给嚥去,忍耐着不拒绝再跟他一起菜的惨烈模样。
看到她在他前挥手,挥得手有痠,终于唤回他的注意力,他才恢復专心,不再去想那些。
「你想好要逛哪里了吗?」
「嗯,有一个我很在意的地方刚才我也有看到附近贴的地图,跟你画的图不太一样。」
「当然不一样啊。」
图纸上多了不规则状的废墟和方方正正的矮楼(房间),有别于其他大致画椭圆或圆形,能对得上附近地图的建筑。
「就是这两个地方。」
看向摊在桌面的纸张,他手指着两的差异,她的绪仍然诡异地冷静。
算是信念或反抗心理吗?也不尽然。就只是把本就存在的东西给画上去,仅此而已。
「一个没看到哪里可疑,因为荒废了,没画来也很正常。另外一个是我住过的房间,现在没客人会住。」
特地过去察看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。
他已经自行填补了她话里的义,并猜想选择忽略也能照常相。
错失了最迫切的时机,剩馀的就是那连绵不断的慢疼痛。
她会回到这里,即使他不跟来。
「」
「你这样是在什么?」
「让你休息」
「旁边就有椅可以坐了。」
自认不是能坐在别人大上的年纪了,要把全的重量理所当然地压在他上也不在她能合理接受的范围。
而且稍微动一就摇摇晃晃的,坐得不是很安稳。
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和骨莫名地令她心慌,她只能够勉维持镇定。
「你不用怕我会好好撑住。」
「不,你让我摔去算了,我不会怪你,快。」
「这里这么多人不好吧。才刚说要和睦相的」
「你都知,那你还」
她升起一撮怒火,想唸他个几句,可是看到他那张真心为她好的脸,火苗就直接灭了。
捨不得看他委屈愧疚,哪怕是他先惹到自己,明明是他不乐于犯错却会藉此讨打。
越打越黏人,开心起来就可能想血,反过来压着她。
既然都要被了,特地伤他还挑起他的兴致不就显得她很傻吗?
「还是先放我去吧。」
「果然坐起来没那么舒服?」
「比地板舒服。」
肩上多了重量,丝线般的发丝蹭过他的前,原先担忧无安放的双手轻抓着他的衣袖。
重新受过一次的,她平淡的个人评价不夸不贬,没再挣扎着要离开。
有他的手臂搂住自己的腰,她语调渐缓,往四周望去,而零散的视线几乎不曾看向她。
人群之外却仍然和谁维持牵绊,被那奇妙的受动心弦,彷彿屏除了一切杂音。
同时,她暂时变得温顺乖巧,放空思绪待在他边,他欣地笑了。
像哄睡了难哄的孩,虽然他对她的比那复杂得多,想给予她充足的照顾,却又会希望她多纵容自己。
从她的血更刻地认到自己不是人类的事实,也每次都庆幸能有这亲密的疼痛和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