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啊,谢谢你们……”徐阿姨说着,又从她那柜里掏一个本,刷刷翻了几页,抬笑呵呵的问,“小伙怎么称呼?”
当时六岁的小男孩上衣服只能算是能遮,寒冬腊月的冬天,男孩一蓝布衣,边放着的小布包里只能一张写着男孩姓名和生日的纸,另外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因为重病被抛弃?这倒又有可能了。
冷安继续去看那档案,档案其实很简略,只记录了一收养付明的时间和被领养的时间,以及当时付明上的衣服和一些特征,以便于后期有人来找孩的时候好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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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冷安一没反应过来,徐阿姨便扬了扬手里的册解释:“我们院里收到的每笔捐款赠都会记清楚的,好给孩们看看,这个社会上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他们的。”
时候我才刚接手这个孤儿院。”
说起这个,徐阿姨又和他们聊起了孤儿院的经济来源——那是一笔微薄的zf拨款,只能维持孩们普通的日常,万一有人生病,也只能是去附近医务室开药,能吃好就好,吃不好……也没办法。
孩们已经吃完午饭在睡午觉了,来应门的徐阿姨见到他们回来还有些惊讶,但看到两人提着的东西上就变了表,一脸动的把人迎了来。
聊了一圈也没获得什么信息,孩们吃完早饭也都来院里玩了。冷安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,见那些小女孩玩的都是旧旧的橡和已经有些磨破的沙包,剩的孩连玩都没有,只能在地上格或者去旁边玩土。
也不是不好,就,很让人心酸。
没有特征,却有姓有名。
“有些人家就是这样呀,孩病了养不起就丢在院门,等养好了又接回去。”徐阿姨像是陷回忆,“我之前的那位院就遇到过很多次呀,现在各家经济条件好了。”
冷安伸手接过档案册,看看上面的时间,确实已经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,但那个时候,付明也已经六岁了。
“六岁应该记事了吧?”冷安低声与晁说着,旁边的徐阿姨听到后,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“咦”了一声,伸手过来拿过档案册看了片刻,略有些犹豫:“我怎么记得,小明被扔在孤儿院门的时候好像是因为烧不退,好不容易治好了,却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晁也猜到冷安的心思,看孤儿院也问不什么,便准备晚上再来。两人和徐阿姨告别之后,去逛了一圈问着找了个玩店,买了一些虽然不贵但可以玩的很久的玩,然后又买了一波大小号不同适合女孩穿的运动服,在吃完午饭后又提着这堆东西回到了孤儿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