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是在他们两个的观里,尤其还算得上是在别人的地盘上,小心一总没有错的。
冷安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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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猜测,这些窃听,其实……是他授意的。”晁声音淡淡,语气却越发郑重。他双手背在后不愿意被冷安看见,但他自己却知,他的手握的有多么。
晁却缓缓摇:“我也不知。或许,是与我师父有关,也或许……”他声音一顿,语气越发沉重,“是与我父母有关。”
“五六个吧,似乎是。”晁多年未回来,也不是很确定,他左右看了一圈,又蹙眉,“虽然此地幽静,但总呆着还是不妥,万一有人来寻咱们就麻烦了。”
他知,晁想说的其实是后面这一句。如果单旗迈当时想找什么与司玉海有关的东西,司玉海毕竟还在,怎么也找不到晁上,可若是对方想找些晁家的东西……
是因为发现了什么端倪,无法面对这个从小一起大的师兄,这才会一起带他离开呢。
他张了张,却没回答晁,只问:“单旗迈有几个徒弟啊?”
晁无声叹了气,再看冷安张的神,安抚的说:“没事,我早就有所准备……你还记得之前陆青陆师伯说的么?我师父……她离开明基观的原因……”
也许,单旗迈不光炼铜,还特别挑剔好呢?
冷安也抿了。
也不是没有可能嗷……
指甲已经刺破掌心的,带一丝细细碎碎的疼痛,可这一的疼痛只会让他更清醒,更清醒的去面对以前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的东西。
炼铜诶,还半夜悄悄掀他衣服,总觉得不太可能吧?
“找东西?找什么?”冷安好奇。
他自己先开提到这个,冷安也稍微松了气,他:“记得。”顿一,他挠挠脸,略有些不确定,“可是,那,那不太可能吧?单旗迈虽然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……”
他觉得,他怎么觉得?他就算有什么觉得也不能说啊,这般凭空猜测,伤的还不是晁的心?
他声音还是那般平淡,但已经几不可查的抖了起来,他说:“冷安,你觉得……我师父的死,我父母的……和单旗迈,有没有关系?”
不过看看晁这张比单旗迈所有徒弟加在一起都帅的脸,冷安又有些不确定了。
晁却是自嘲一笑:“其实我也常常在琢磨这件事,我师父离开明基观的原因,还是陆青师伯说的那些话……他总不可能无缘无故臆测这么个场景,反复思索之后,我认为,单旗迈是想从我这里找到什么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