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婚吧。”
“然后呢?”母亲说,她也没看父亲,明明是牵扯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大事,于母亲而言就好像门去丢个垃圾一样。
“儿归我,这房——”父亲环视一圈,就像是在评估着它的价值一样,“房是共同财产,到时候判来,也是一人一半……”
母亲还没等他说完,上就打断了他的话:“不必了,房你那一半,我拿钱买了就是,说了离,就离得清楚,至于儿,不可能跟你的,你早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如是说之前的事还与我没什么牵扯,到现在可是确确实实论到我的归属了,当然,想也知,我肯定是不会跟父亲走的,哪有离开我的母亲的理呢。而且,母亲说,她要把房买来,这间房,我也是充满了的,从小我就住在这里,要让我离开是真的舍不得,要让我跟着父亲过居无定所的生活,我可是绝对不的。就算法院把我判给了父亲,我肯定也会偷偷摸摸跑回母亲这边。
母亲幽怨地瞧了我一,好像在暗示我说些什么,见母亲这幅委屈的表,我也是不住地心痛,连连说:“我只会跟妈妈的。”
父亲听我这么说,也是气上心:“熊孩,真是不知好歹。”他骂骂咧咧地,挥着手往前踏几步就要向我扇过来,我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我总觉得现在的父亲过于可怕,以至于不敢反抗,只好畏畏缩缩的。
这时倒是母亲闪了过来,拦在我前,挡住了父亲,就好像为保护幼崽,而与老鹰对抗的母。我见母亲勇敢地保护着我,心中也涌上了一,这温让我自而外地生起了一勇气,就好像一炬火。面前那凶神恶煞般的父亲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了。
“我说了,儿不可能跟你的,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,凭什么要我把儿给你?”母亲对着父亲咬牙切齿地说,这个时候,一直躲在不知哪里的角落里的小咪,好像是觉得我和母亲被欺负了,也勇敢地冲了来,对着父亲炸呲牙。
这时,父亲已经全然落了孤家寡人的境地。
“你要是再敢来,我就打电话报警了。”母亲举起手机威胁,“如果你不想再生是非,最好趁早走。”
父亲看我们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,也是恶狠狠说了句:“妈的,走着瞧,咱们法院见。”话音未落,他就一如之前般摔门离去了。
“轰——!吱呀吱呀吱呀……”门被重重摔了一,却没能关上,而是在那里晃悠晃悠着。我这才松了一气,母亲似是也放松了来,她一变得十分低落,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已然与她毫无瓜葛。
小咪在脚咪咪地叫着,作了一阵威风后,现在也很是后怕的样。母亲也不说话,静悄悄地,走到沙发旁坐了来。母亲举起手,摸了摸睛,就好像招引一般,泪源源不断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