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舒看到一个铃铛近在咫尺,差就要碰上自己的脸,她只能将燕轻寒抱得更,把埋在他的前,心都到这一关了,为了拿到冠世墨玉她真是豁去了。
丫鬟低着,没有再说话。
首先开始的是另一对夫妻,丈夫看起来人大十分有力气,直接就抱起了小的妻,然后缓缓地抬起右脚,跨过了一条在面的红绸带,又弯腰,躲过了脑袋上的铃铛,最后才慢慢的把左脚也伸了过去,看起来十分的艰难。
“那男是什么来?”她开问。
小时候父亲会常常抱她,许久不见的时候将她抱起来在转几圈,巡视士兵练武的时候也会抱着她一起去看,父亲的手掌很厚,膛很宽阔,总是让她觉到很安稳。
沈言舒:“那便多谢知府大人。”
才过了两的绸带,那丈夫的额上已经渗了汗,不知是累的还是太过张。
丫鬟愣了一,随即:“自然是小更,小天生丽质,哪里是旁人能比的?更何况以后知府大人升迁了,见不得比她差。”
成功过了所有的红绸带!
沈言舒一惊,手臂急忙环上了他的脖,听到燕轻寒低沉的笑声,她简直后悔要来参加这个比赛,尽她确实很想要冠世墨玉。
看台面的人大气都不敢,生怕自己的呼打了燕轻寒的脚步。
沈言舒微微侧一看,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最后,只是这最后的几红绸带是叉缠绕在一起的,中间的窄一次只能过一个人,她低看见燕轻寒已经将右脚从地伸了过去,打算给她垫脚用。
“好厉害!”不知是谁突然惊叹了一句,大家才回过神来,爆了振聋发聩的掌声和呼声。
面的人已经看呆了,他们两个真的不是耍杂技的吗?
司仪让人将冠世墨玉抬了上来,沈言舒上前一看,只能看到两个小小的骨朵。
再次抬起脚想要跨过去,突然听到了“铛铛铛铛~”的声音,他一惊,仔细一看,原来是妻的脚不小心碰到了铃铛。
…”
墨白和夕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的后,墨白将冠世墨玉抬了起来,看起来丝毫也毫不费力。
“这黑牡丹的苞过些日便会开,小娘应好生照料才是。”司仪说。
那丈夫将妻放了来,了额上的汗,憨笑:“不要,本来就是太难了。”
把规矩定成这个样,分明就是不想让人得到这。
只不过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燕轻寒这家伙倒是靠谱的。
女的眸里闪过一丝异样。
“甚是遗憾!”司仪说。
就连台上的司仪也是睁大了睛看着燕轻寒脚的每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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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以为今年的比赛那么难,不会有人能拿到冠世墨玉了,但是结果却让人如此惊喜。
“抱着我的脖,不要动就可以了。”燕轻寒说,然后将她直接横抱了起来。
听着丫鬟的话,袁青青的脸终于稍稍缓了缓:“只是可惜了那盆冠世墨玉。”
司仪笑了笑,说:“这可不是我的东西,而是这次知府大人寻来的珍,今年比赛的规矩也是他定的。”
沈言舒了,说:“多谢割。”
她先伸右脚,轻轻地踩在上面,然后小心地躲过了绸带和铃铛,最后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,而燕轻寒在她过去之后,缓缓将左脚和都过了绸带,然后将沈言舒拦腰抱起,把右脚给跨了过去。
可是不知为何,燕轻寒的怀抱似乎也很让她安心,她甚至能闻到他上淡淡的熏香味。
沈言舒很轻,抱在怀里似乎没有什么重量,燕轻寒轻步走到了关卡前,轻松地躲过了两条绸带。
丫鬟摇了摇,说:“婢不知,不过刚刚打探回来的消息说,那女是萧家的外甥女,也是吏尚书之女,沈言舒。那男应该是她的丈夫吧?”
沈言舒站在燕轻寒的面前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沈言舒微微蹙眉,若是只有一人过红绸带,或许还有胜算,但是如果是两个人一起,难度太大。
“你说,本小和那沈言舒比,谁更?”
“放我来。”沈言舒挣扎了一,便从燕轻寒的怀中挣脱了来。
到燕轻寒和沈言舒这一组,也是这次比赛的最后一组,大家都在看着他们的到底能不能持到最后。
女便是现任江州知府的嫡女袁青青。
“你先过去,踩着我的脚。”燕轻寒突然开说,声音低沉有力。
在看台的不远茶馆二楼里,一个穿着紫衣的年轻女的目光盯着燕轻寒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