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沈言舒问,他怎么就能这么肯定?
沈言舒说:“挽音苑里面的知了多,你可以去那里玩。”
她说:“我是我,沈康之是沈康之,我不会因为他的选择而放弃自己的选择,他也不会因为我嫁给了你而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沈言舒却:“他竟然还在庄上了果?”
夕颜说:“二爷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,估计这两天就会上奏皇帝。”
沈言舒这才意识到她刚才直呼了沈康之的名讳,平日里她与夕颜商量事的时候都是如此,今日竟是一时忘记了在别人面前,沈康之才是他的父亲。
沈言舒实在受不了他这个腻歪的神,便挣脱开来,说:“等你的病好了些再说,今天裕王来了沈府。”
听了沈言舒的话,阿柒,然后朝着夕颜所在的一跃而去。
夕颜端着刚洗好的樱桃上前,放在了树的石桌上。
燕轻寒:“他和淑妃都想拉拢你父亲,淑妃常在父皇边,大概是父皇对于你父亲十分看好。不过淑妃和裕王再怎么拉拢也没用。”
树上的蝉鸣声越来越大,仿佛整棵树的叶都在学着知了叫唤着,沈言舒蹙着眉抬望着树,唤了一声:“阿柒。”
沈言舒:“……”
夕颜颔首说:“我知了。”
她也不想解释太多,越解释越麻烦。
总是压着一莫名的燥火无发,只能一一地从她的柔的尖汲取着。
已经到了仲夏,沈言舒倚在院里的秋千上,看着聂栋和聂梁刚传来的信件。
“舒儿。”燕轻寒唤了她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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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沈康之调查的科举题案现在展如何?”沈言舒问,毕竟这件事是夕颜一直在盯着的,也是将礼尚书詹斌的关键大案。
“小,这是王爷送过来的樱桃。”
阿柒从树上落了来,手中还抓着一只正在叫的知了。
吃了几颗,倒是解了馋,这天气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夕颜笑:“听说这是王爷在庄上的,这一批刚送到王府王爷就让人送过来了。”
这些日倒是让陆怀远他们过得太过舒服了,原本还打算留着他到宁王顾家倒的时候作个证人,但是前的这个科举题案,他也是逃脱不掉的,还是早将他们之间的恩怨算清楚。
拿起一颗放嘴里,倒是清甜无比。
燕轻寒:“虽然知你与你父亲不算好,现在看来,确实如此。”
沈言舒看着燕轻寒,不明所以。
沈言舒说:“这几天多派两个人保护沈康之,以防有的人狗急墙。”
直到沈言舒的脸已经憋得涨红,他才缓缓地放开了那住她后脑的手,搂着她那纤细的腰,缓缓地调整着呼。
沈言舒直呼沈康之的名讳,倒是让燕轻寒微微挑起了眉。
夕颜:“不过顾家的人似乎是发觉了沈康之的动静,正打算将自己的尾净呢,但是詹斌却是逃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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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轻寒凑到了她的面前:“因为我才是沈家的女婿。”
沈言舒倒是不意外,虽然这恒国公和詹斌将此事得极为隐蔽,但是以沈康之的能力,再加上燕轻寒从中帮忙,这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。
脸真厚。
夕颜问:“去哪里?”
“陆府。”
看到他这副惊讶的模样,沈言舒:“你不会也是像燕枭一样为了拉拢沈康之才打算娶我的吧?”
燕轻寒说:“我想了解你的世界。”
自从上次将陆怀远暴打一顿之后,可倒是一直没见过他了,不知他现在混成了什么德行。
信上说戚云皓已经准备好可以帮燕轻寒解毒,方法是换血,让沈言舒和燕轻寒的血互换。换血之后,沈言舒会沉睡三天的时间,但是并不会对有其他的危害。
沈言舒将手中的信件折叠好,又放回了信封中,走到石桌旁坐了来,看到那饱满的红樱桃,瞬间心也好了不少。
最终宇文睿和安如逸还是被遣送回大齐了,虽然走得有些许不甘,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。
沈言舒苦笑一声,说:“不要,你把夕颜叫过来就可以了。”
“晚上的时候换夜行衣跟我去一趟,有些事该了结了。”沈言舒说,角却是不经意间了一抹杀意。
夕颜也是觉着有些不可思议。
沈言舒对夕颜说:“你也尝尝,这樱桃倒是很甜。”
阿柒歪看着沈言舒:“要跟着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