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蛰伏了一年多,曾投靠宇文睿,为的就是想替父亲哥哥们报仇,皇后和宁王已经不好惹,若是连皇上都牵扯来,他们复仇岂不是无望了?
燕枭听了恒国公的话,倒是前一亮,若是沈言舒在冀安伯府了事,倒是可以与他们撇开关系了:“沈家三小原本就有与男私会的前科,若是这次被人当场抓获,她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……”
“外祖父,这沈言舒狡诈多端,并不好对付。”燕枭对恒国公说。
一想到自己的孙顾骏竟然是死在沈言舒的算计之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沈府将那丫揪来杀了!好一个沈钧,好一个不谙朝事的太常卿!教这样的孙女……
皇后与宁王设计陷害朝中栋梁、国之肱骨,若是败,肯定会不得翻,就连坊间都多少知些幕,然而淑妃与安王却没有任何的动静,放过这个推翻宁王的好机会,这是为何?
戚云皓微微蹙眉,知这件事幕的,或许只有皇后、宁王和恒国公了,但是他们都是难啃的骨,又怎么可能会说来?
等着人们摆膳。
可是对于恒国公所说的办法,似乎又是目前最有效的,挑起沈家和凌王的矛盾,到时候以他四弟那个怪癖,定是不能容忍沈言舒的。
他说:“若是这事容易,恐怕淑妃与裕王早就会抓住这不放了,这可是扳倒皇后的好机会。”
听了戚云皓的话,沈言舒一愣,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燕轻寒倒是知昨日的事,宁王的三十死士在沈府的外墙被理了。
恒国公:“此事不急,先把沈言舒这个祸害教训过再说!再过些日便是冀安伯的寿辰,沈家作为冀安伯府的亲家定然是会去的,我们在冀安伯府安排的人也应该派上用场了。”
燕枭与恒国公在书房里还在谈着话,而站在门外刚想去的顾易却将他们的话尽数听了去。
燕枭眸闪了闪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在一旁的家见他呆呆地站在门,刚想上前禀报恒国公二少爷到,可是却被顾易拦住了。
“他们是皇上赐婚……”
“或许在这件事中,不仅是皇后与宁王。”沈言舒突然开说。
燕枭的脑海里闪过沈言舒那张冷冽的脸,心中倒是百味杂陈。
恒国公盘踞朝中几十年,是宁王的得力助手,不得不除。
沈言舒说:“所以得从知人手。”
恒国公说:“既然她打这样的主意,那便毁了她与凌王的婚约。”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恒国公继续说:“沈康之我们现在动不了,但是可以从沈钧上些动作。”
燕轻寒看着他们两人这副愁眉蹙的模样,开说:“我说过会帮你们,就绝不会言。”
戚云皓转看着她,细想之后也沉默来。
“这……”
戚云皓对沈言舒:“如今皇后和宁王他们肯定都会将矛都对准你,要多加小心才是,平日里多带着我给你准备的药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沈钧?”燕枭沉眸,思索半响,说,“我知了,只是最近父皇似乎一直在盯着我,不好之过急。”
还没等家说话,顾易已经转离去,影有些落魄。
沈言舒:“如今的宁王虽然折了不少羽翼,但仍旧不能掉以轻心,现在最主要的任务,是找当年的证据,给镇北军洗清冤屈。”
戚云皓说:“可是要找到证据是何其的困难,当初镇北大将军府被灭,东西也被抄的一二净,都没有找到那封伪造的信件。”
沈言舒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说:“还是先从恒国公府手吧。”
“若是发现女不贞,以凌王的脾气,能放过她吗?”恒国公打断了燕枭的话,说,“众人皆知凌王是个将死之人,沈言舒怎么会甘心就这样守活寡?”
“或许还有凌王手中的势力。”恒国公说,“凌王的撑不了多久,沈言舒成了凌王妃,空手白狼得到凌王府的一切,就算是兵权会被皇帝收回,还是一笔稳赚不赔的易。”
恒国公冷哼一声:“就算她再狡诈,不过是攀附着沈家生存的女,只要垮了沈家,她自然活不了多久。”
他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然后轻声:“祖父与表哥在谈要事,我就不去了,你也别告诉他们我来过……”
沈言舒:“我知的。就算他们再怎么嚣张,如今皇帝盯上了他们,动作太大只会引人注目。”
燕枭却有些不太同意恒国公的说法:“我倒是觉得这沈言舒手中的势力,不仅仅是沈家的支持。”
听到宁王带来的消息,恒国公气得连晚膳都砸了。
————
恒国公府。
他问:“你打算如何对付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