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,所以定要亲看着您老人家走这一程。”
她非但背叛了冯英,甚至一手推他坑,若留给这老太监/息的机会,将来他若翻,当然就糟糕之极了,所以定要置后快。
说完后金凤儿一招手,后有人走了上来,手中握着一个木盒,上前从门底送了来。
金凤儿:“这里有一颗药,公公吃了,留个全尸,也算是皇上跟太的恩典了。”
冯太监看着那个木盒,端详半晌:“如果我不肯呢。”
“这可是太殿的恩典,”金凤儿啧啧:“公公是聪明人,难不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极愚蠢的?”
冯英的脸变得颓然了许多,走到近前,将木盒拿起来。
打开看时,见是一颗黑的药,他轻轻地嗅了嗅,闻着像是鹤红之类的剧/毒,倒也罢了。
金凤儿见他举着那颗药,睛变得很亮,像是迫不及待想看冯太监服药而亡似的。
冯公公看着她嗜血的神,微微一笑:“你以为,你会安然无恙吗?”
金凤儿一怔:“你说什么?”
冯公公:“我吃这颗药,是因为我知没有人容我,皇上,太,甚至东厂,还有……”
他盯着面前那张一模一样的脸:“十七也不会放过我,因为我害了十四。十七跟你不一样,她重重义,这个缺,我从小想给她改了,她始终改不了。”
说这句的时候他有遗憾,却又有些许释然跟宽。
金凤儿中隐约还有疑惑之,不知他为什么要说这些。
冯公公把药往嘴里,淡淡:“正因为这个,她知是你卖了十四,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?”
金凤儿见他吞了药,心一喜。
又听冯公公如此说,这才知他的用意,想到那天钗儿对自己手的一瞬,她的脸上掠过一恐惧,但很快又镇定自若:“就凭她?就算她有这个心,那除非她也想造反。”
毕竟如今金凤儿的份是太良娣了,又得李应,此刻有恃无恐。
“你说的……”话未说完,冯公公一,脸大变。
毕竟那药剧毒,顷刻已经毒发。
金凤儿见状,忍不住往前一步想看的更加仔细些,冷不防就在此刻,冯太监闪到了门,伸手去闪电般住了金凤儿的脖颈。
他的手从门扇的栏杆间探来,准确无误地掐住了金凤儿的脖,冰冷枯的手像是无的锁镣,又像是鬼爪一般住了她。
金凤儿窒息,觉自己的睛都在往外凸,她没想到这必死的人竟然还能反扑!
“救……”她说不话,脖好像要给掐断了。
因为事发生的太快,跟随她的侍卫跟太监女们又因避嫌隔得远,一时竟没有发现异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