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娘望着她没有说话,只是静默良久之后将怀里的药扔给她,“息,服用之后两个时辰之会渐渐五丧失,直至昏厥。可息三天三夜,脉搏呼尽数皆无,血凝滞,犹如死人。但我只有一颗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霍君突然便明白了,她扬了扬,笑:“谢谢。”
她刚要转离开,翠娘又拉住了她的手,:“可也不是全无风险,你也有可能醒不过来!”
霍君只背对着她笑问:“血凝滞,那是不是吃了之后很多血也不会死了?”
“你别胡来!失血过多再好的药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哦。”
*
“所以,你就拿着这颗不知真假的药玩儿这么大?”赵成洲恨铁不成钢,别说谢行之了,他都后怕。
他看着她右耳挂着两只银坠,既担心是自己猜错了又担心是别人给她挂上去的,心里七上八本放不心来。
只能是祈求老天爷,让他赌对吧。
霍君挑眉,“呵,比起林晨绍,谢行之的目的在我,所以这药只能我吃。想来谢行之也猜不到我竟是会同样的招式使两次吧?”
她眸里有些得意,论心计她从来玩不过谢行之,也终于有一次能让她赢了,“还是那句老话,兵不厌诈。上一次假死是意外,这一回便是我亲自算计的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巧合与故意相。”
“成洲哥哥,我得是不是很真?”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天真与得意。
这些年受过的憋屈终于是在她也扳回一局的棋盘里得到了释放。
她一无所有,就压上自己的命赌这一把。
赢了就彻底摆脱他们。
赵成洲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,嗫嚅半响,最后还是没有开,只问:“那你是要去找林晨绍吗?”
霍君垂眸,没有说话。
屋外月清亮冷,她起挣扎着从棺材里来,看着无拘无束的月光,:“我要去过自己的日了。”
“成洲哥哥,保重。”她回轻,然后便只留一抹倩影消失在月里。
赵成洲看着她离开,抿了抿,垂眸叹气……他说了那么多万一,唯有一个没有提及,“万一这一次我帮不了你呢。”
棺材背后的小隔间里走一个人。
形颀,面容英俊森冷。
“派人跟好她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