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放,都去。”薛风晚屏退了所有的人,坐到雨柔旁边,不厌其烦地问,“雨柔,你告诉我,你到底想怎么样?只要你要,只要我有,我都全给你!”
那模样,真得和赌誓般,仿佛只要雨柔一声令,他就会把心掏来奉上。
雨柔伸手抚着他的面庞,幽幽地笑了起来:“风晚,母仇未报,雨柔于心难安,心有不甘啊……”
一丝说不清不明的沉戾之气,柔弱与狠厉的矛盾,让她艳光四。
薛风晚眉拧:“雨柔,我已经把我所能给你的最好都捧到你面前,你还想怎样?你为何不能满意?!”
“雨柔,你告诉我,你究竟要怎样?”
薛风晚迟疑:“雨柔,你再给我一时间,英国公府风雨飘摇,我的能力只能护你安好无虞,其他的事,我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雨柔丽的面孔变得狰狞扭曲:“卿如晤害死我的母亲,凭什么她不用受到惩罚?凭什么她可以活得风光恣意?凭什么她可以幸福满?!我要你帮我杀了她腹中的孩,我要她也尝一失去至亲的滋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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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柔轻笑,是啊!这是她用母亲的命换来的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,但是她为什么还不满足呢?大抵是恨吧!
雨柔一把推开薛风晚的脸,冷哼一声,讥诮:“风晚,我知这个时候这样要求你太苛刻了,也很人所难,但是风晚,我也想放一切,心无芥地接受你的,可是你有没有为我想过?你让我怎么能把杀母之仇抛到九霄云外,只顾和你一响贪?你可知我生不如死,无时无刻不活在煎熬之中?!若非太夫妇,我怎会受此苦楚,我恨,我恨啊!”
薛风晚好不容易哄得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转,如今她又要回到那看似柔顺,但实则冷漠的态度,薛风晚心大急,连忙握住雨柔的手解释:“雨柔,请你理解一,我可以为你生,为你死!但是,我不能弃生我养我的家族于不顾,我是薛家弟,尽我不能为薛家贡献,但我绝不能害了薛家!”
雨柔收住悲戚的啜泣,冷冷一笑:“如此,你走吧,我的仇我自己报,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“风晚……”雨柔切切地唤了一声,低的时候就像一朵被雨打的荷。
本以为胜券在握,但却到来却竹篮打一场空,输得一败涂地的恨意,掏空了她的心,空虚得再多的东西都填不满,更何况薛风晚还不能用整个天帮她填补。
若说以前她的是柔弱的、易折的,让人不由自主生怜惜的,现在的却是夺人心魄的,致命的。
说着,雨柔低低啜泣,将薛风晚一颗心都哭碎了。
尽薛风晚默认太夫妇是害死孟氏的罪魁祸首,但听了雨柔的话,还是不由得惊起:“你疯了!那是太的骨,是当今圣上的亲孙,你想动那个孩,那是灭九族的大罪!我绝不会拿整个薛府给你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