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枝记 第96节(2/3)

只是姜远之的话叫她心成一片，只能等了等，待等姜远之走近，阿素与之并排行时嗫嚅问：“你说的那件事，我怎么不知？”

“若我未猜错，你便是当年那位虢国夫人。”

她本不想解释，但现在却不得开。

阿素知她是误会了，也不知怎么解释，却听姜远之嗤：“急什么，自会去救你那老相好。”

姜远之大概也没想到，她要的事，竟是以命换命。现如今阿素能觉得，她的话叫姜远之很是震。

姜远之笑了笑：“我听说的是，当年景云帝的妾虢国夫人与李容渊有私，被景云帝得知，死了妾，又黜落了自己的儿。”

偏姜远之还火上浇油：“方才见你，我便想起件事，当年景云帝本已许了李容渊阁开府，为何最终又夺了他的封号。”

阿素没有犹豫地，姜远之的神却叫她看不懂，她一时不知他打得是什么主意，忍不住提醒：“若能救回九哥哥，你先前的付，也不算白费。”

回眸见她绪低落，棠终忍不住：“你别多心。”

阿素的心登时了，想到李容渊，又到心痛。

她虽懒得理姜远之，却惊讶于他对她的评价。因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，她一直觉得，姜远之是打骨里瞧不起她的。

姜远之没答，而是望着她好一会：“你真的，打定主意了？”

她心里是很明白的，姜远之倾尽全力帮李容渊定有所图，前世李容渊也确实没有辜负他，给了他应有的回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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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看阿素要傻事，阿素也不想同他解释，见他不走，便激将：“你怕了？”

阿素没有回答，但默认就是肯定，姜远之望着她：“这天本该是我的，只不过我不愿坐而已。”

此话一，阿素惊异地望向棠，连睛都忘了眨。

见她低声气的样，姜远之没由来地顺了气，居临瞧她一：李容渊不想让你知，你自然不会知，全安他只瞒你一个人。”

听了她的话，姜远之知她的决心再无转还，终是：“这会我倒明白，他为什么会那样你。”

这也是阿素心中一直的疑问，不由重复：“是为何？”

但听了她的话，姜远之的表却耐人寻味，他望着阿素：“你觉得我是什么人？唯利是图的商贾？待价而沽的政客？”

不仅阿素屏息凝神，连姜远之也全神贯注，盯着她漂亮的嘴，听她能说什么话来。

阿素不知棠为何如此笃定，犹豫了，却听她促：“还愣着嘛。”说罢拿起那柄剑和银壶，示意阿素跟上。

阿素忽然想起，最初李容渊带她府，阿娘来访时言又止的话，说什么前车之鉴，原来竟是指那件事。

姜远之蹙了蹙眉，阿素绕开他径直向外走，心知越是这样他越要跟上，却没想到姜远之竟拽住她的臂膀，一字一句：“你别傻。”

然而直到走到太兴北面一排矮檐，推开那扇门扉，棠才：“我原

姜远之确实没猜错，阿素心里得很。见她睁着大大的睛望自己，棠淡淡：“别听他胡言。”说罢径直向外走。

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，最终还是阿素：“你到底走不走？”

棠的脆给了阿素信心，虽是赴死，她心中却是轻松而喜的，但还没迈一步，却被姜远之拦住了。

阿素讶异地望向姜远之，从他面上看到的竟真是隐晦的关切，这令阿素很是不解。

上，她要的事只有一次机会，若是找错了人，怕是前功尽弃，万劫不复。

就在僵持的氛围达到时，棠却：“不用问了，带上他同我走。”

忍不住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，阿素不耐：“别磨蹭了，与其在这儿说这些，还不如儿有用的事。”

棠等得怒意上涌，讽刺：“若要诉衷，也不必选在这会。”

但她没有时间多想，挣脱姜远之：“一切事都因我而起，若我死了，能换回九哥哥的命，我愿意。”

她引的路竟是通往太兴北面的冷，那里原是李容渊母亲住过的地方，阿素这几日在其间翻阅经书，倒也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