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呼刚落到脸颊,云娆便似有所觉,蓦地偏开,直往他怀里蹭,又是一声低哼:“脂会掉的。”
幽黑眸里溢满无奈与溺笑意,那神,温柔得令人迷醉。
容珺还记得待会儿要,薄抿,一忍再忍,半晌,终是一把攥住她的两只小手,脸上全是无可奈何的笑意:“脂是不会掉,可娆儿若是一直往我怀里蹭,脸上的粉可是会掉,发鬓也会。”
香甜的近在前,少女还微微不满的噘着小嘴,格外诱人。
如此温香玉在怀,鼻尖还盈满少女独有的甜清香,饶是圣人也难坐怀不,更何况容珺还迷恋她迷恋得无可自,如何能忍?简直要命。
容珺咙发,结不住动,却还真就此打住,连浅尝即止也未有,就这么维持着原本的姿势,不发一语的替她搧着风。
云娆一开始确实是困极了,但她一想到自己被容珺欺负了两日,就突然起了玩兴,想在前捉一这个男人。
兰听完梅的小声碎念,不由得好笑的睨了她一:“要是让京城贵女,知你将容将军这么好好一个清隽温翩翩公,说成一介武夫,怕是要被笑。”
边关带兵打仗,实在很难想象一介武夫也懂得如何照顾别人。
原本赖在他怀中的少女忽地抬看他,笑容灿烂地问:“那现在粉也掉了,发鬓也了,玉哥哥说该怎么办才好?”
怀里的人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,一路上很是不安分,两只小手动来动去的捣,一挲着他的劲腰,一摸着他结实的手臂,得容珺心生邪火。
梅恍然大悟。
车,容珺一边摇着圆扇,一边将人轻轻揽怀中。
少女的抱怨声又甜又,就如她的人。
容珺垂眸,看着她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,只觉得一颗心都化了,结轻,半晌,终是忍不住低,试图寻找她甜的。
她最是了解容珺,知他一向以大事为重,待会儿就要,容珺绝对不会对自己来,才敢如此胡作非为。
说完,就这么赖在害她没能睡饱的始作俑者怀中,再度沉沉睡去。
他刻意放慢放柔所有动作,却还是不小心将人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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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了,是她想岔了,她们这位驸爷能文能武,本就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。
容珺微不可察地皱了眉,怕她吓到,率先声:“是我。”
云娆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,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,撒般地哼唧一声,细声嘟囔:“好困,睡一会儿就好,时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