蕴儿惊讶:“公主放着好好的糕不吃,嘛要去吃土?”
“哥哥写信告诉魏公公,不许把我坏的东西修理好,是有理的。”她又轻轻笑了笑。
越过了停留在七岁那年哥哥就再也没有为她记录,她每隔一个手指宽的距离都会刻上一个圆,表示这一天的过去。那一天没什么特殊事发生,那就只是一个圆,如果那天有特别事,她还会在圆旁边注解文字。
“好,我上来了,你先去帮我盛碗。”少女手边还执着刻刀,低笑着对她。
少女正站在一节树杈上踮起脚,抬手往树上刻着什么,密的枝叶把她的脸遮上,在蕴儿这个角度看,豆蔻的材已经初显玲珑凹凸,.前微微鼓起了。
蕴儿神顿时凝重起来。
“所以啊...在哥哥回来之前,我得把里所有坏掉的东西都修好!”小少女眸又明亮了起来,并且捋起了袖一副劲的样。
以往每年腊八节,豆蔻都迫云蕴儿她们坐来陪她喝粥过节,今年粥一摆上,小少女就不知跑哪去了。
最后蕴儿在院里那棵生得大茂密的梓树上找到了她。
以前哥哥老抱着她坐在这棵梓树抚琴,哥哥征了以后,她每天都要拿着刻刀来这树作标记。
豆蔻在很小的时候,虽然也为吃犯过愁,但那会儿有频频溜走去觅的狗狗大家,她还没到那要啃树扒土吃的地步。
蕴儿愣了片刻,鼻酸了酸,慢慢抿起,用指轻轻揩尾笑的泪光,提醒她:“公主啊,您想殿到欣的话,仪态方面也得多加注意哦...”
她叹息了一声,当年她为了爬太的床,故意接近小公主,那时她才五岁,结果一晃八年,太侍妾没当成,如今反倒对公主一心一意起来。
豆蔻“呀”了一,轻吐了吐,连忙把袖拉,殿外的小狗崽闯了来将书桌打翻,她又“啊”了声,赶忙去驱赶调捣的小狗崽了。
年少的时光,日总是过得慢悠悠的,好不容易熬到寒冬腊月,每个里忙着熬起了腊八粥。
豆蔻说这番话的时候,脸上还带有一抹一即消的浅笑,可说完以后,就再也笑不来了。
“我只是想尝尝那滋味,哥哥在信里告诉我,西境战,那儿的人颗粒无收,大分都要靠吃土过活。尝过一回以后,我再也不想尝了。可是他们却得天天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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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,您在上面什么呀?再不来粥都要凉了。”蕴儿对着上方的人儿喊。
“我尝过了...很腥,微苦涩,硌牙。”豆蔻一想起来那个味浑寒都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