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怪老这句,谢元祐真想起来暴打他狗一顿,只是碍于豆蔻还在这里。
豆蔻用力搓着自己的虎,都快搓掉一层了,她想像以前赖在哥哥边那样脱,可不她鼓起多少次勇气,气氛依旧凝滞。
过了半晌,二人又是无话。
“我没有让他选择。”谢元祐淡淡。
孤的妻也好,妹妹也好,孤都会一直护她无虞,本不需要这样!”
虽然她觉得哥哥让人家在她与家人之间选择,实在不够君,但她当时听了哥哥的答案还是忍不住开心。
当初是谁给他的相思连理蛊,又是谁故意诱他在自己中了两蛊毒,以致他动不得的?如今将害他毒发的源直往他边送,还好意思说是成全他?
“所以,”谢元祐率先开打破了这层尴尬,“你要是不想当这太妃,哥哥也能帮你。反正药已经到手了。”
“嗯。”谢元祐低低地应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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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了,知了...”怪老一脸无赖:“老还不是看你痛苦的样,想成全你的嘛...”
“对了...刚才宴席中,哥哥同傅大人的话,哥哥是故意的吧?你怎么能让人那样的选择,这不义啊...”豆蔻突然想起方才的事,不由好奇问了起来。
豆蔻惊讶地看向他:“这...不、不好吧?”难不成当太妃这事,还能跟说着玩似的,说当就当,说不当就不当吗?
“孤看你是不得孤死!”谢元祐冷笑。
“那怎么会!”怪老嘻嘻笑,“把这药服,虽说解不了毒,却能减少毒发时的疼痛。至于解除蛊毒的办法,老会尽力帮你找,你耐心等便是了。”
他没有告诉她那只是让他降低痛楚的药而不是解药,因为他不想让她再担心。
“哥哥不是也要躲避北安侯吗?反正我们也是以兄妹着,那、那不如等躲到北安侯的嫡女许人了,再作打算吧?”
二人回了屋,在人们的围簇颈喝合卺酒,挑了喜帕后,人们鱼贯去,婚殿只剩呼声都凝滞的两人。
豆蔻听得登时面红耳赤。
豆蔻知哥哥很有可能因她一句话而掀天,既然哥哥不介意将正妃的位置暂时让她占着,那她断不能因为自己觉得尴尬而又让哥哥替她取消了这位置,即便是也最好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。
末了等小两相携着走远了,老在后方补了一句:“丫,今晚安心房,解药给你哥哥了啊!”
“嗯...哥哥,刚才老是不是真的把解药给你了呀?”豆蔻睛都不敢朝哥哥看,双手将膝边的凤绣都抓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