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草苜蓿（10）(2/2)

苜蓿意识到了这一。

“嗯。”香草言又止。

银白的法阵自脚展开，在黑夜中亮了一方世界，与后的灯火遥相呼应。

香草如有悟，远远地看向苜蓿消失的地方。

再看坐标塔，里面空无一人，但残余的力还未消退，银的阵法正在瓦解，映衬着蓝的微光。

“‘放逐’可能致命？”

“共鸣。”

“最近还要去猎杀‘信徒’吗？”

该说是那人太自信还是太鲁莽，居然留这么明显的痕迹，虽然只有一枚小小的碎片，但只要能扩大共鸣范围，推演施术者的行踪再简单不过。

苜蓿的影在屋脊上跃，大街上灯火通明，漆黑的窄巷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易，与暴力，血腥与，然而这都与苜蓿无关，那些东西飞速后移，耳畔只有呼啸的风声，直到坐标塔在层层迭迭的障碍之后显，苜蓿才微微放缓脚步。

“香草。”

但现在苜蓿显然无心欣赏这些，她面向整个镇，捧了那枚蓝的碎片，然后用力碎。

就像溪被石块阻挡，被分割的依旧向前，但直面障碍的被到倒退，溅，正如在平静塘里丢的石，波纹现了异样。

大海波浪一般的震动悄无声息地以坐标塔为原，向四周扩散去，一圈一圈漾着的力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，甚至于全镇人都没有注意到共鸣的影响。

隔的灯红酒绿自不必多说，角落里也有跑黑的小煤球，兽人与灵而过。

在遥远漆黑的房间里，一双浑浊的睛猛然睁开，烛火为之摇曳。

“拜拜——”

苜蓿瞥了他一：“怎么会，‘放逐’本不致命，充其量就是一个隐蔽的小法而已，但是睡到死也很讨厌啊。”

苜蓿捂着嘴笑：“啊！那真是太好了——帮我看店怎么样？”

坐标塔虽然没有耸云，但足以俯瞰整座香草镇，排除了放逐的影响，香草镇其实是一个颇为繁华的中转站，坐标塔的设计也很有特，整座塔浑然一，只有在靠近的地方凿了工作室，室的立支撑着尖尖的塔，中心的里镶嵌着一组坐标石，旁边环绕着用于辅佐的定位石，荧火的嵌让这里动着静谧的氛围。。

手心里是一枚蓝的碎片，这枚碎片并不引人注目，苜蓿攥拳，上兜帽，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
她翻跃坐标塔的层。

只在一。

苜蓿踮起脚尖拍拍他：“安啦，不会太久的。”

“对一般人来说，直接后果就是接‘彼岸’吧，间接后果就看接到什么了；对其他族来说，有的压不存在‘放逐’的概念，也有的嘛……”

香草再没有多说什么。

她起跃，风拂着发扬起了衣袍，一个法阵恰到好地现在落时刻，更多的落脚环绕着塔螺旋式上升，后，完成职能的法阵化作银的粉末消散于空中。

等香草走四立后的建筑，苜蓿的神冷了来，琥珀的神清澈凌冽。

“嗯？”

随手整理一凌的发型：“究竟是谁设计了这只有最层才有的智障建筑啊？”

他摇。

“我刚到这里的时候……就被放逐了吧。”苜蓿回到住，“我居然还多此一举地了隐蔽咒。”

苜蓿注意到了这一，她受到倦意袭来，“真麻烦啊。”

但她并未停。

“所以我才能看见你。”

到一些被标注的地方，现在，镇的全貌徐徐展开。

最后一个法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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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标塔的度与周围的建筑比起来简直是一个断层，塔随饱经风霜，但依旧严丝合，绝无借力可能。

“究竟是那个小可放逐我了呢？”

香草应，问：“‘放逐’有什么后遗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