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工作安排和假期,差不多那个时间是可以和周景舒碰面的。
封青黎对于云愫的一举一动已经了然于心,可是看到女儿每一次开心地回来,她又不知自己该些什么,到底是一段孽缘,云愫但凡提及她和周景舒的故事,封青黎都斩钉截铁地反对,甚至有一次,封青黎拿起瓷摔裂在地面,其中一块儿被她捡起搁置在手腕上以死相,她要云愫和自己发誓:“只要我活着,你就不能和周景舒结婚。”
云愫看着妈妈这样决,最后同意:“只要您健在,我不会和他结婚。”
云愫面对母亲决绝的态度再不敢提起此事,她与周景舒就这样保持着异地,封青黎还是会给云愫介绍男朋友,云愫都一概婉拒,可只要不是周景舒,封青黎觉得任何男都好。
云愫就这样沉默着应对,只有偶尔差才会和周景舒见面,周景舒知彼此的难,再不提及婚事。
周景舒历经多年,也终于重新有机会回到国。他很激动地怀揣着最好的希冀想要去拜访封青黎,却被封青黎骂走,甚至还要报警,如果不是担心闹得女儿工作受阻,她真的想把周景舒送到监狱。
就这样僵持着,云愫和周景舒相隔异地,很少能见面,也只有通过文字诉说彼此的心思。
很多很年后,久到他们已经记得不是二十年还是叁十年,又或者是更久,某个明媚而又慵懒的午后,棕榈树稍如同油画里定格的艳丽画面,大朵大朵的木棉随风摆动,漾一片嫣红的浪,就连香气都是缠绵悱恻得,醉人心脾。
周景舒坐在井边,上就是简单的连牌都不知的从地摊上买来的素T恤衫和仔,岁月的风霜在他面容上平添了几分痕迹,尤其是鬓发星星的白,但依旧无法掩盖周景舒英俊书雅的眉气质。
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得围在他旁,他手上正在打磨给学生们的桌椅板凳,顺便教着孩们说中文。附近几所中小学的教学都是由周景舒制作打磨,他还会画画,偶尔客串他们的术老师活着人模特。
小孩们对语言很锐,学得飞快,现在已经能用中文对话了。
周景舒便教给他们一句诗:“这首诗有我的名字,是我的女朋友教给我的……”
“女朋友?里昂叔叔,你每次都说起你的女朋友,她什么时候能面?”其中一个小孩大着胆玩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