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赏她:
“你有一双慧,有一颗剔透的心。”
居心摇,“在我的另一位朋友面前,我这些不值一提,何况,我也是受她的熏陶与染。”
她的另一位朋友,自然是指秦三月。
“另一位朋友?”
“嗯,她叫秦三月,是我的挚友。”
莫安一听,顿时释然了。他知秦三月是叶抚的学生,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能在居心上受到叶抚的气息了。
“恰巧,我正想与你说起叶抚叶先生的事。你便先行说起了他的学生。”莫安说。
居心有些放松,随意地看了一窗外,“叶先生啊……是个神奇的人呢。他对我很好,但我不是很能独自面对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就是总觉跟叶先生相太久,会在生命里留遗憾呢。”居心微微神,“我不太遗憾在以后的日里,回想过往时到遗憾。”
居心果然有着一颗剔透的心,莫安想。
居心又立解释,“当然,我不是说叶先生不好。就是……他太好了!才会让人觉得不好。”
这并不矛盾。
之前,秦三月总是会在居心面前提起叶抚的事。这让居心即便不像秦三月、小蝴蝶、何依依等人一样十分亲切地与叶抚接过,也有同受的觉,总是不由自主地被牵着心思走。虽然没什么坏,但她觉得不好。
莫安稍稍顿住,居心是第一个这样评价叶抚的人,还是以后辈的份。
“叶先生的一些事,或许不能以常理而待。”
不知不觉间,莫安放前辈的份,平等与居心。
居心说:“但我想,我们始终是常理的一分。本是常理的我们,该怎样用非常理去对待他人呢?”
这是回答,也是不解地发问。
这样的问题,仅仅是大圣人的莫安,并不能回答得很好,因为居心提起的常理,不单单只指世俗常理,还隐着“规则”的一分。他其实是有些震惊的,一个基本没有修为的人,仅仅只是读书,就能提这样的问题,十分难得。这让莫安在心里将居心未来的潜力提到自己之上。
“面对非常理,或许要抛却我们所认识的一切吧。”
居心能听得明白,安先生也受困于此。她觉得,这个问题,或许要秦三月来回答。她对秦三月有着几乎盲目的信任,觉得如果是三月,那大概没有任何难题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