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不是一私心呢?
凭什么她不能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呢?为别人而死,怎么又说不上是自己的人生呢?
这是白薇生气,不愿面对叶抚的本原因。
他们之间的并不平等。
人与人之间难免有矛盾,而沟通是化解矛盾最直接的方式。
“你的发。”叶抚看着白薇满白发。
白薇一脸愁容,“可能是上了年纪吧。”
“跟着没关系吧,你的生命力旺盛得很。”
白薇莞尔一笑,“其实只是想换个心。”
她站起来,转了一圈,银白的发如洒落的月光。
“不好看吗?”
“好看是好看,就是太嚣张了。”
“啊,嚣张不行吗?”
白薇指勾着叶抚的,笑容很是郁,“有时候,当久了温柔知的女人,偶尔也想蛮不讲理的笨。”
她的脸一一凑近,最终与叶抚相拥亲吻。
清风徐来,梨纷飞。
单纯的又娘即便是猫的形态,也害羞得缩到一边,偷看一,又赶闭上,闭上又忍不住眯开偷看。
“叶抚,地球是不是有个词叫‘妻严’。”
“气炎啊,我知,就是气病理发炎引起的一系列炎症嘛。”
“别装傻!”
“你……想说什么?”
“黑发的我受尽你的欺负,现在一白发了,该我了吧。”
“这跟发有什么关系?你要喜,我上把发变白。”
“还在装傻。我挑明了说,作为惩罚,你以后都得听我的。”
“不行!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唯独这一。”
“为什么啊!你就不能顺着我吗?”
“你懂什么叫男人的尊严吗?”
“……不懂。”
“……反正就是不行。”
“我懂了,你心里对师染念念不忘是吧。”
“别瞎说。”
白薇伸一手指,在叶抚膛上画圈圈,目光似,温柔而噬人。
“叶抚,其实呢……我不介意的。三个人也好的啊。”
叶抚当即认真而定地回答:
“我心里只有你,别无他人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白薇笑容格外郁。
叶抚呼气,心想还好自己没上当,不然今天指定要闹个大动静来。
白薇忽然转看着梨树沉默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她轻声问:
“雪衣,还能回来吗?”
“不能。”
叶抚没有掩饰这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