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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此，何垂衣不禁后颈一凉，浑气息的凌厉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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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异同声地说，夜无书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鼓城名副其实，城中，每家店铺门外都架着鼓，但凡有客人来往就会敲上一阵。

你为何要帮我？”

夜无书察觉到何垂衣兴致并不，近来他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，夜无书暗暗地叹息一声，：“你在担心什么？”

“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。”

“他们这迎我们的意思，你跑什么？怕生？”

一行人吃过午饭，便前往集市置办途中的粮和酒。

途中，夜无书一行人在一座名叫鼓城的地方置办行李。

何垂衣懒得和他说，连连，敷衍：“怕、怕。”

“好。”

何垂衣本不知路线，上的确没有任何盘缠，或许和他一起走，才是最快到达雪竹镇的方法。

“你已经将我送到这里，接来的路就不用麻烦你了。”

夜无书着急回京城没有在嵇南多停留，第二日便带人上路，一路走走停停，期间没有任何漠竹的消息传来，何垂衣稍稍松了气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
夜无书看他的漫不经心，笑了笑，：“再过几日就回雪竹镇了。”

两人沿途经过不少铺，见两位神采飞扬的公路过，为了招揽生意，纷纷敲起了鼓，一时惹了不少路人驻足观看，何垂衣担心人多杂，拉着夜无书赶离开了人群。

何垂衣神复杂地看着他，或许明白了，武帝为何会喜他，为何不愿将他束缚在自己边。

“你就不怕会后悔吗？”

“嗯。”何垂衣淡淡地应了一声，心中却在想，这么久没有漠竹的消息，想来应该是逃走了，不过他伤势那么重，能逃到哪去呢？

“我不会后悔。”

这几日赶路枯燥无味，夜无书乐得清闲，带何垂衣去城里转转。

如果，沧海笛里的毒也是钟小石的……

夜无书神一顿，愣了片刻没有说话，何垂衣便一直看着他。

和夜无书同行并不方便打听关于漠竹的事，如今已经接近雪竹镇，自己的份也快瞒不住了，他现在并不想和夜无书动手，不能继续和他一起走了。

“你是百姓，我是将军，我帮你还需要什么理由。”

只是，漠小阡明明带自己离开却没前往雪竹镇接应漠竹，钟小石也不知所踪，难……钟小石本没把漠竹独自留在雪竹镇的消息告诉漠小阡？

这个人，拥有着世间难得的天真，净得一塌糊涂，如果是自己，也不会将他留在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