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,聂音之正和顾绛坐在园里,给翠改名。
顾绛沉默,聂音之又问:“这里面有哪些是你的弹幕?夸我很温柔是吗?还有善解人意?很勇敢?很可?还说我指甲盖都得很好看,这条是吗?”
聂音之:“……”她猛地捉起被将两人整个盖住,在他嘴上咬了一,“那你还很硌呢。”她说完蛇似的拱被里,只能看到一团小小的被山包停到中间。
封寒缨送上了几座仙山给自家师父撑场,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,又浩浩地带上将从聂家卷走,奔着“琼海秘境”而去。聂音之看他志在必得的模样,显然已经将自己的姻缘线抛在了脑后。
顾绛在宣纸各自上写了许多名字,摆在桌上,让鸿鹄挑选,鸿鹄拍打着翅膀在纸上来去,爪在每一个名字上都烙一个焦印,一副我全都要的架势。
封寒缨一脸沉地着影蛇,回望了一沅州城,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,“这破地方,不来就不来。”
封寒缨才踏沅州地界,就从血月影中接收到顾绛的信息,从今往后,禁止他踏沅州。
聂音之快笑死了,顾绛真的很不会夸人,她贴到他耳畔,“也好阿音,这一条,是你发的吗?”她垂眸看一顾绛泛红的耳垂,没等来他的回答,故意叹息了一声,沮丧,“好吧,看来是我猜错了,不是你发的。”
但修真界却不大太平,灵气复苏,许多隐世和崩塌的秘境相继复苏,千年前那些天福地重现人间,这些都是无主之地,自然能者得之。
聂音之见父母如此积极地要给他们合八字,持亲事,也就随他们去了,聂家的上门女婿还没门呢,家中上上已经开始“姑爷姑爷”地叫上了。
聂音之呼一滞,眶有些发,正想应声,就听到顾绛闷笑了一声:“你心好大声。”
顾绛倒了一气,“聂音之!”
她眸微微一动,转过枕到旁人的肩,指尖在他画圈圈,忍着笑问:“哥哥,谁会夸我灵骨漂亮啊?你觉得弹幕能看到我的灵骨吗?”
他方才错了什么吗?封寒缨一脑袋问号,影蛇从他袖里去,沿着来路返回,不到片刻就被一无形的斥力给弹了回来。
】
剧崩溃,大量灵气回归,枯竭了两千多年的天地一时间还难以消化这么多灵气,使得天气异常,一日里的气候就能夏秋冬打个转,好在大分的灵气都朝着仙山秘境狂涌而去,远离灵脉的凡间城池并未受到太大的灾难。
聂音之看着家中被吓坏了的仆从,嫌弃:“让你徒弟别来了,烦人得很。”
聂老爷也不指望女婿接收家中的生意,从将聂音之送仙门后,他便从旁支里挑选了接班人。
顾绛抬手抚摸她后颈,“是我发的,我也好你。”
顾绛改也改得那叫一个丝,喊爹娘的语气比她还亲。她陪着母亲聊天的时候,顾绛就跟她爹去钓鱼,棋,品茶,除了视察聂家的商铺,他非常喜她爹那些悠闲的老年活动。
红叶刀尖上被的那一抹环状的翎羽痕迹很是显,它跟翠混久了,刀气从刃上蔓延来,也凝成了一只鸟的模样,摇着脑袋疯狂拒绝这个名字。
封寒缨领着将和无量宗打了一架,将万窟外的佛像尽数踏平,之后风风火火地前来拜见过师尊,各气罩在沅州城上空,把城里百姓都吓得闭门不,以为穷凶极恶的修要踏平沅州了。
它已经能预料到,如果鸿鹄改名叫“啾啾”,那它的名字说不定会改成“叽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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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音之噗嗤笑声,透亮的瞳里映着血月影泛着微光的字幕,那些毫不吝啬的夸赞从她目光中相继消失。
没过多久,聂音之就后悔了,果然,要死不活的样,都是假的,只有她的要死不活才是真的。
除了每夜他回到客院后,要大显神通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小闺房外,两人几乎就过着凡人般的日。
他走了好久,沅州城的气才消散。
被里传来闷声闷气的回复,她整个人都在发,心声擂鼓一般敲击着腔,“我可以自己坐上来。”
顾绛撑着大笑,“你看,它也喜‘啾啾’这个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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