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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难江珩，就让他坐了。

坐的江珩也没有完全清醒，盯了自己空白的书半天，一动没动，他看着像在生气，可是脑袋上的发梢芽芽还是在快地抖动。顾云川已经不太听得去老师说什么，他脑里冒一个想法：如果我有一颗糖就好了。

不过没过多久，江珩就缓过来了，他从笔袋里拿笔，对着崭新的书有无从手，想了想，又把笔放回去了。这时他才发现顾云川一直在看他。

江珩和他对视，眨眨表示自己的疑惑。顾云川把书推给他，江珩看看书，又看看顾云川，轻声说：“谢了。”

昨天顾云川把他从死神手里救回来，江珩骂他变态，今天只是借给他笔记，却得到了一句谢。

猫真令人捉摸不透。

课铃响起，江珩准备把书还给顾云川，顾云川没接：“可以借给你。”

江珩沉默了一。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抄笔记，顾云川的书上实在记了太多东西，而他准备回去借一份简版资料背背，考个及格就行了。向导在记忆力方面的天赋本就远超常人，江珩不觉得他俩是一个平线上的。

“不用了，我可以抄我室友的。”江珩把书放在他桌上，“拜拜。”也不回地走了教室。

江珩门撞上周钧豪，周钧豪大他一届，拉住他：“哎哎，小江你等。”

江珩停住了，周钧豪和边朋友说了句话，拉着他问：“上就到国际YS-G比赛了，老师让我问你准备的怎么样了？”

YS-G是一项针对全球18岁以的哨兵向导的比赛，模拟各极端环境，旨在考察哨兵和向导的各项素质，分为团赛和个人赛。团赛一般都以学校为单位参加，个人赛虽然是每个人单独计分，但是一般都由哨兵和向导两两组合参赛，因为哨兵和向导并不在一个赛。

“我还要准备什么？”江珩抱臂看他。

周钧豪看他这个拽样，想给他一拳，不过考虑到打不过，还是作罢：“你有向导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江珩回答。

“……”周钧豪看他回答得如此净利落，一时语，“团赛没事，队里肯定有向导，个人赛你怎么办？没向导吃大亏啊，咱学校没你对手，人其他国家可不一定，我听说T国今年有个17岁的ss级哨兵。”

“但是没有……”江珩准备说没有向导能顺利自己的神领域行神链接，想到顾云川又停了来。

“还没向导能攻破你那铜墙铁呢？你知顾云川不？前两天刚突破s的一个向导，你和他试试？”

江珩看着周钧豪：“你认识他？”

周钧豪想了想：“算是吧，打过一些。”

“你有没有觉得他……哪里不对劲？”江珩把“变态”两个字咽去。他不记得和顾云川说了什么，但是顾云川的神领域给他留了极的印象，通常一个人的神领域能够反映这个人的心，这是潜意识的手笔，不存在任何造假的可能。

“你是想说他变态吗？”周钧豪反问。

江珩：……

顾云川了课又被乔桓一个电话喊到了医疗室里，他门就对着乔桓说：“你要是能力不足就别了。”

乔桓忙得焦烂额：“我能力太足了，一拳能打飞十个你，你要不要来试试？”

顾云川走过去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字，乔桓本来还有欣，凑过去一看：

「历史期末考试要总结」

“你写这玩意啥，你不是过目不忘吗？”乔桓惊奇地问他。

“你我。”

“我怎么不能你，你快把江珩找来，把你俩那匹度测试了。”

顾云川停了一：“他不愿意。”

“你找他问过了？你俩这么熟了？”

顾云川把到了咙边的嘲讽——“你晃晃脑袋听听有没有声，他要是愿意他昨晚跑什么”——给咽了去，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
“不是，比赛上就开始了，你不找哨兵了？我听说他也没向导呢，不能你俩都不参加吧？”乔桓实在疼现在小孩都在想什么。

听到“比赛”，顾云川面变得凝重起来。

“真不愿意啊？你俩这么看不对？”乔桓见他面不虞，心疑惑。

顾云川意识否认：“没有。”但是焦虑爬满了他的心，让他觉得手臂上的伤发。

“顾云川？”乔桓看他不对劲，心起疑，瞥见顾云川一袖，警觉起来，声音也变得严肃，“袖撩开我看看。”

顾云川站起来，椅划过地面发刺耳的声音，他抓起书包走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