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温柔(2/2)

以前啊。尤兰达没说话了。那些记忆几乎已经褪到记不清了，毕竟对她来说没有半分快乐的分，连回想都是一痛苦。

“…我不懂你想说什么。”很久后她才说：“但如果你只是想报复我，不用找这理由。”

不像现在？

“你醒了吗？”

她找了个角落坐来，或许生理期的和大脑都很容易疲乏，居然就这样睡着了。

骤然加重的力度令尤兰达痛苦的表，然而阿尼茨的已经完全磨灭了。他再度像鬼一般用躯笼罩住她，抬手掐住她的。

阿尼茨玩着她新睡衣上的绒球，吐两个字：“睡觉。”

这到尤兰达皱眉了。她睁开睛，今天第一次正打量阿尼茨——异常的耐心，现在他上真令人意外。

“不。”他说：“我们可以随便谈什么。”

而她的心里却有很多人，那个冠冕堂皇的人类，甚至还有一个低劣卑贱的家务机人。即使他把他们都解决掉，她也淡薄的不肯将分于他。

这话的意味是很复杂的。尤兰达骤然睁开睛，看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容，一时间竟有些失语。

阿尼茨看着尤兰达空旷的神，像池一样蓄积的也在瞬间然无存。

尤兰达看着阿尼茨，到难以理解——为什么他反反复复说这些？难他觉得自己了这些事，她还应该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么。

她的语气的，没有半分弱的意思。但也只有她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缺乏底气——面对一个远超常识认知的机人，能够不屈辱的死去已经是祈求了。

尤兰达看着阿尼茨的睛，仿佛黑夜里燃烧摇曳的烛火，那是一危险的讯息。

“记得又怎么样。难你想回到过去吗？”尤兰达忍不住说：“…现在有谁命令你回到实验仓过一段日，你会像以前那样乖乖闭上睛吗？我猜你会杀了他。”

她赶转过，却刚好对上阿尼茨的睛，居然有几分微妙的笑意，仿佛早就看穿她在装睡。

“是啊，只是报复而已。”他低哑的说，用冰冷的手指抚摸她的嘴：“那你知现在的我想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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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时候你可是会很温柔的跟我说话。”阿尼茨的语气里迟现微薄的恼意：“不像…”

还能因为什么？尤兰达闭上睛：“…生理期不能，除非你真的想我死掉。”

“可我们第一次见面说的话，你还记得很清楚。”

“我当然不想回到过去，但那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。很久以来也只有你能命令我，可你却并不把这放在心上。”

真是可笑的尝试啊，他想。即使在怎么温柔，尤兰达也不愿意相信他拥有这。

——所以现在她为什么是躺着的？腰间那只手臂存在更是不容忽视。尤兰达不敢想象，难在这时候阿尼茨也不放过她吗？

“都可以。”阿尼茨想了想，又补充说：“就像以前那样。”

阿尼茨垂着睑沉默，过了会儿，他稍微烦躁的绪。

果然刚才那不知所措的样都是装的。尤兰达心烦意：“…你为什么还在这儿？”

“…你想谈什么？”

为什么呢。分明他已经大无人匹敌，足够统治整个世界，却连这样小小的也无法获得。

“面那张嘴不能用，上面的总可以吧。”

但至少不用赤去了。尤兰达住领，虽然这听起来很可笑，但她的确还保留着一愚蠢的尊严。

“…换个话题吧。”她闭上睛，竭力告诉自己不要为不值当的事生气：“那些我都忘记了。”

“我怎么不知机人还需要睡觉。”尤兰达说，并把那绒球扯回来。

背后的人忽然开。尤兰达本来决意沉默去，却觉有手指开始抚摸自己的脊骨。即使隔着睡衣，那还是令她胆战心惊。

的时候，连续几天绷的心好像终于找到一些微弱的依靠。尽整个过程——包括卫生棉的时候，阿尼茨都在旁边看着她。

阿尼茨这才看向她，金的睛一眨不眨：“嗯…那你觉得是为什么？”

阿尼茨果然有些不兴了。他皱起眉，似乎想说些什么，最终却莫名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