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栗看得见文气,却是没听说过文光,不由好奇地问起文鸟是怎么一回事。
乐的心好了不少。
宝栗也不在意,只问没飞走的文鸟有没有愿意同她一起归去的。
“你从哪里来?”文鸟问。
也有些文鸟没被说动,梗着脖说“没有文气的地方,我们绝对不去”,说完就展翅飞上天崖去了。
宝栗听它们这般一说,也觉心中莫名激。
“你们楚江府可有文气鼎盛之?”有文鸟提所有同伴都很关心的疑问。
宝栗只觉新奇得很:“原来是这样!怪不得大伙都说你们能辨别文气来着。”既然找着了文鸟,她便兴致地与它们说起自己给写书人送织梦虫的计划来,问问它们愿不愿意随它回去。
“可是我听鹊鸟说,这天崖也不是一开始就有文气的呀。”宝栗在树梢上坐,抬手让一只年轻的文鸟落在自己手背上,说的话天真却又直接,“难现在没有的,以后就一直都没有吗?据说以前还有‘江郎才尽’之说,既然才气有尽时,必然也会有生时。当初那位落魄皇帝能让天崖成为文气聚拢之地,为什么楚江府不能从没有变成有呢?”
文鸟被宝栗问住了。
宝栗没想到后果竟会如此严重,她顿时停脚步,有些犹豫地看着盘绕在自己边、要随自己回楚江府的文鸟们。
“听说过,那个地方几百年没过半个夜有文光的人。”文鸟提及楚江府,语气之中虽无厌弃,却也绝对称不上喜。
“没文气的地方,我们住不习惯。”文鸟犹豫地说了拒绝的话。
不少年纪小的文鸟还没那么多固的想法,只考虑了一会儿便纷纷答应与宝栗一同到楚江府去。
宝栗也没想把文鸟全带走,见有好十几只文鸟答应了,便要带着它们回去与鹊妖她们会合。
“对,若是才华横溢之人光芒可以照穿,直冲天际;若是碌碌无才之人,哪怕读书万卷,屋中也是黯淡无光。只是这等妙景唯有我们文鸟能看见,世人无从窥探罢了!”
宝栗说:“我定不叫你们客死楚江,回去后我便请澹台容兴文教、揽贤才,定能让楚江府聚起文气来。”她说完了,又转向其他文鸟话别,“到那时候,我们一定来请前辈们过来楚江府客!”
“死便死了,有何可惜!”年少气盛的文鸟们纷纷开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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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对它们来说没有文气的地方就是个不之地。
另一只文鸟应和:“对啊,若是人人都看得见,那些个庸碌半生的老学究就该早早苦海回了!”
立在宝栗肩的文鸟扬声说:“十年寻不半个才,我等枉为文鸟,死便死了,有何可惜!”
那只年的文鸟见一群小年轻要跟着宝栗飞走,又忍不住飞了来,站在的枝告诫:“我们是离不开文气的,倘若十年之还是不了有文光的才,你们将会客死异乡。”
虽说宝栗上的气息让文鸟们很放心也很喜,可是提到要迁居,它们便有些犹豫了。
她迈步上前与文鸟们打招呼,文鸟们见她上虽无文气,却自有一与天地相通的灵秀,便也落到宝栗近前的树梢上与她说话。
是啊,为什么不能从没有变成有呢?
不去试试,怎知楚江府就真的不了文光、聚不了文气呢?
宝栗回:“我从紫云宗来,不过现在住在楚江府。你们听说过楚江府吗?”
宝栗是不骗人的,闻言便据实说:“没有,我没见过楚江府哪儿文气多。”
世人都说“雪中送炭难,锦上添易”,它们生为文鸟,难也像那些个俗世凡人一样只锦上添的易事,不愿意去那雪中送炭的难事吗?
博学广闻的文鸟不吝于替宝栗解惑:“到夜人静、万籁俱寂时,世人皆睡了,他们所吐的气息会化为文光。”
宝栗恍然了悟:“你们便是这样辨别文气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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