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,最后来黎学画画。”
“那时我只会几句基本法语,就一个人飞过来了。结果在地铁站被偷走了所有的钱。一个人连报警都不会,坐在轨边上浑浑噩噩,就想着等地铁来了就去。”
讲着讲着,江洋的酒快要见底,心里想着,惨上就卖完了,你就可怜可怜我,别给我添麻烦了。
双双见状不敢搭话,只是等江洋了第二杯酒,也给自己加了一杯。
“就在那个时候,一个姑娘发现了我。她和她的家人在黎旅行。他们问清况,收留了我。他们在阿维尼翁经营着一个房,我推迟学,在那里一边学习法语,一边帮工。”
“如果没有他们,我可能已经死了。我常常在那个房里画画,那个姑娘很喜,我每年都会送去几幅。”
江洋又喝了几大,大脑微微眩。虽然是在卖惨,却也是真实的经历,每次想起都不免黯然神伤。
“没吓着你吧。”
“没想到洋哥你还有这样的经历。我的故事简直不值一提。我家和李文光家是世,我俩从小就熟识。大后被家人安排,顺理成章在一起。”
“李文光确实不错。我说过,我见过很多富二代。”
“可他不是我要的丈夫啊。他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,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,说想说的话……”
“双!”,江洋赶忙打断,心里焦躁起来。“你们分不分手,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就是个比喻。瞧你这怂样。” 也许是酒的作用,双双语言变得直接,直接奚落起来:“还是聊回你吧,大画家!看来画得不错,还有姑娘喜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
“那你看我能不能当你的模特?”
“那得看我想表达什么。你的脸型比瓜脸稍圆,非常纯真。睛很大很亮,间距适中,发际线虽然有靠上,但你是发,倒也不影响。” 聊起绘画,江洋像变了个人。也不顾礼貌不礼貌,直接习惯地伸了大拇指,对着双双的脸和估测比例。
“你倒把我研究得仔细。” 双双玩味地笑着。
“你还是像个小姑娘,没学校那。我可以画你读书的样,突你的睛和发,展现一纯静、优雅的气质。只不过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的太大了,会破坏整个作品气质。我必须把它画的小一。”
“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。” 双双笑骂:“反正我就听见了你能画。你已经欠我一幅画了。”
“行吧。以后有缘再见,我会画给你的。” 江洋敷衍。
天已暗,两人终于结账。江洋车仍开得很稳,不似喝过酒。双双却歪在窗上,仿佛睡了过去。两人终于把天聊完,一路无话。
抵达酒店门,双双了车,圈竟红红的。
“你真的……决定了吗?” 江洋很张,又开始后悔怎么就带双双一个人来玩了:“要不你再冷静冷静……回国再说。”
“洋哥。如果你是我,你会怎么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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