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节(2/2)

那些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她闻着他上清冷成熟的气息，轻轻闭上了睛。

“你知我不是……”安娜轻轻地、颤抖地。

傅元霆一颗心似乎都要被糅碎了。

“我不是的…”

安娜想到这里，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，“我到底是什么呢。”

“安娜，你先听我说，我之所以隐瞒你，是因为——”

“你和夏琳说的基本一样呢。”

都是一个人，一模一样，谁会想到被换掉了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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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…会是一个克隆吗？”

再说，谁会往这个方向想呢？

“那我是什么呢？”

“我是不是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？”

“我真的是假的吗？”

她是吗？

安娜在那个梦境结束后，就问过夏琳，夏琳的答案也是如此。

他不在乎对与错，只要能保证安娜的利益，就足够了。哪怕真有什么报应，也是在他上，和安娜无关。

“傅元霆，你说——”

他以为那个‘安娜公主’已经死了，自然不会告诉她。

“那你说我的父亲，难就没有发现吗？为什么——”

她其实心知肚明，那个时候于战争年代，父亲、表叔表姑、祖母都是上战场的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，而且小安娜遇见了很多危险，经历会改变格，尤其是孩童的格。

她声音很轻，也算得上平静，却有着让人揪心的悲伤。

在‘那个安娜’面前，她本没来得及太多思考，而且她也不可能太多的胆怯，但是此时此刻，只剩了她和他，安娜不得不直面这一切。

她不是吗？

“那你当时在歌兰学校里那一次，第一见到的安娜，真的和我不一样吗？”

傅元霆低叹气，有些艰涩地：“我以为她已经离开了。”

安娜靠在他膛，也明白过来，久久地、再没有说一句话。

她到底是谁？

但是那个时候傅元霆本对公主了解不多，再加上公主还是孩，本来就还在成过程中，又受过那么多的变动，格变化是正常的。

傅元霆无法回答。

她一直以来的所有困惑…

“安娜。”傅元霆了眉心，试图让她冷静来，沉声：“你先冷静一，我承认——我的确有觉你们不一样。但是觉这东西，什么都证明不了。”

她忽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又可笑。

“她已经离开了？什么意思？”安娜说完，豁然顿悟，“你不会是想……”

他也不会去在意旁的，对他而言，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克隆本不重要，他在意的，无非是安娜——她的觉。

安娜低，一字一顿。

傅元霆已经习惯了。

“你知我不是。”

“你说话！”

“格、气质、觉。”傅元霆没法形容，但是他的确记得后来在军校里再次看见‘安娜公主’，和第一次初见的那个贵族女孩，有所不同。

“抱歉，是我太冲动。”

安娜说到这里，没有再说去。

“陆沣远、夏琳也一样，都只是觉，没有证据，也就有人能够证明，你们之间到底谁是克隆，谁是公主。甚至…都不是呢？”

她将埋在他怀中，就好像这一切一切，终于有了答案。

傅元霆仍不语。

一只大手轻托起她的后脑勺，把她抬起，对着自己。

他只能将她搂得再一些，再一些。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安娜打断他。

“不是很一样，但是这说明不了任何——”他低叹气，只能低声。

她的歌兰，她的枫叶，她的臣民，她的军队……可能本就不属于她。

牢了自己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