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既然老爷不想谈,就改天吧。”
“……”
薄老爷都快走不动了,许多事力不从心,薄康也老了,对比他的父亲,没到哪去,薄佑松更别提了,剩的旁支各有各的问题,薄家是真的后继无人了,可又不想把庞大的家业给外人,给其他东。
这两年他见薄斯倾是真的放了仇恨,原来对薄斯倾的怨气也消了许多,梁鹃一事,他又起了这样的心思,至少,现在不用担心薄斯倾会害垮薄家了,他是最好的人选,除了托付给他,他也想不到还有别的人了。
他痴心妄想,也得薄斯倾乐意才行。
“斯倾。”
他叫住了转要走的薄斯倾。
薄老爷拄着拐杖站起来,压着气:“改天把你那小女朋友带过来给爷爷看看吧。”
安橘在医院陪了他那么久,但凡愿意打听他的事,都能知安橘的存在。
薄斯倾回过,目光翳:“好啊,那就看老爷还能看几回。”
“……”
薄老爷气结,这话里的威胁,要是他那位小女友了事,他这老就不用活了?他不过是想见见他的女朋友,又没说采取手段,他倒是急了。
不过……这也说明了,那个叫安橘的,对他有多重要,对吧?
薄斯倾说完就踏了薄家。
晚上,郑洛文约了薄斯倾吃饭。
知安橘今天的飞机,他又去了薄家,可见他心有多不好,作为他最优秀的朋友,郑洛文当然要来安一,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笑话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那老还想你回薄家?还用安橘来要挟你?”郑洛文摸了摸,薄斯倾走后过得也好,还是在薄家有意打压的况,把他放哪儿都不会差的。
“不算要挟。”
要是要挟就直接动手了,还知会他什么,况且老还能活多久?不怕他今后报复?这会儿薄家人都不想惹他。
他的法才叫威胁。
“你一都不心动?虽说薄家现在衰落了,但瘦死的骆驼比大,我都没见过那么多钱,你不想要?”
“想过。”
锅中的雾气过了薄斯倾的眉,他是俗人,不为钱权而心动是假的,但他最心动的,还是他的小橘,现在除了安橘,没有什么事是重要的。
“我以后不一定在首都定居,想到要应付薄家人,就烦。”薄斯倾嫌弃的吻。
郑洛文惊讶:“不在首都定居?”
也对……
安橘是清波市的,不是本地人,她又是独生女,听说那边很少远嫁,她父母又不喜薄斯倾,肯定不会让她嫁那么远,薄斯倾追妻到清波市不意外。
“你……”郑洛文思:“你该不会打算赘去安家,讨安橘爸妈的心吧?”
薄斯倾面严肃,似乎在考虑他这个建议的成功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