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两名侍卫上仅有的短刀一地砍树,另两名侍卫脱外衣撕布条,将砍的树捆扎起来,其他人则负责警戒。
临诀淡淡瞟了他一,“我有法带你们去。”
临诀:“不,是诀别的诀。”
血味?静王一行人闻言一愣,那四个步辇的侍卫却不由自主地上前抬起了步辇, 等他们回过味来时,人已经抬着步辇走了好几步。
京城里成年的皇都死了,前这人上带着龙气,份不言而喻,若不是一开始就知对方的份,临诀也不会主动开。他:“我叫临诀。”
趁手步辇的功夫,静王犹豫了片刻,对临诀:“我姓祁,单名一个朔字。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还是将自己的真实份说了来,“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客商,而是五年前被分封到西南地带的静王。”。
临诀心疼得厉害,也懒得与这人多费,直言:“不必,你们驾步辇将我抬去便可。”若不是心的痛楚得等天明才过去,朱槿来了也没用,他才不必躺在这儿。
见临诀面上冷淡,静王意识:“可此地太过凶险,手又没有砍树的斧,不如我背……”
见对方面依旧淡然,静王沉了一会儿,赞:“是夕夕成玦的玦么?好名字。”
“这位公伤了哪?本……我上还有些上好的金创药,不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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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诀一手挥开要搀扶自己上步辇静王和严东锦。自顾自坐了上去。“趁我上的血味还没散净,赶走。”
静王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那么重,然而对着临诀那张脸,他实在不愿失了风度,只好示意严东锦在背后帮忙搀一把。
手指在对方肩上时,也不知是先前砍邪砍得太累还是心中太过张,竟然颤个不停。
闻言,静王等人皆是大喜,就凭这人受了伤都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儿,他们就没理由怀疑他说的话。况且,他们也别无选择了。
第26章
没过多久,步辇就好了,条件有限,这临时来的步辇陋无比,好在还能抬人。
静王的这几个侍卫上都带着伤,动作没以前利索,一个步辇了许久,好在那符咒的金光虽然暗了,但离彻底熄灭还有许久,而现在他们找到了领路人,心知再过不久就能去,心里怀着希望,气氛也就不像之前绷得像张拉的弓弦了。
临诀见静王乐意扶着自己,索将自大半重量都压在他上,余光瞥见他不停哆嗦的小,不甚在意。
这名字寓意可不算好。静王心中闪过这一念, 但不忍说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