岱岳皱眉。
“从墙方穿过去,那边就是仓库。”卓识把埋去,用灯光往照,同时复述当年默予逃离服务机房的全过程,“她从这里钻去,然后从对面钻来,再去找铁浮屠。”
“门外?门外什么都没有啊。”
“这里应该是当年默予逃去的地方,据记录,她最后逃了机房并被困在这里,这是唯一的。”卓识推测,他试着把松动破裂的地板扳起来,底的,很显然二十年前默予就是从这里钻了去,逃了机房。
“你过来看,岱岳!”卓识把岱岳叫过来,两人蹲在一边,前的地板上是一凹陷去的大裂痕,地板隐约可见壮的冷却路。
岱岳觉得大白真是个狠角,服务机房是什么?那可是它的大脑,它居然在自己的大脑引爆了炸弹。
这他妈一炸,就算不死,那也起码是个智障了。
计算机这么密的东西如何经受得起摧残?服务机房是爆炸的中心,甲烷爆炸产生的瞬间温压足以摧毁固的钢混凝土,遑论贵的集成电路?卓识从地上捡起被压瘪的服务壳,用灯光一照,里面已经烧成了黑暗料理,岱岳瞄了一摇摇,说烧成这样已经甭治了,直接准备骨灰盒吧。
他老是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“不不不,我是说,二十年前机房即将爆炸的时候,那一刻门外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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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定那些神秘的杀人者至今仍然游在外的雾中。
岱岳缓缓地。
二十年前,那个年轻的女孩究竟遭遇了什么呢?
“这是……”
究竟是什么呢?
门外的不明生?
还有三分钟机房就要爆炸了,那个孤零零的柔弱女孩只有这一条生路,她脱掉了衣服,盯着冰冷透明的,开始呼。
“这能有什么原因?如果是前者,它们真的是超我们想象的诡异生,那它们什么事都不奇怪。”卓识笑笑,“如果是后者,那神病人任何事就更不奇怪了,你总没法理解神分裂症患者的想法吧。”
岱岳蹲在冷却边上,把自己代二十年前那个逃亡的年轻女孩。
两人抬起,沿着冷却往前看,前方是服务机房变形的墙。
只是岱岳仍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“无论它们是什么,它们为什么要追杀默予呢?”
“门外有什么?”岱岳意识地扭望向门外。
“发诡异声音的古怪生?”卓识说,“还是神不正常的驻站队员?”
卓识说的有理,如果当年追杀默予的确实是某未知的生,那人类本就不可能理解它们的行为动机,相较于纠结它们的行为动机,倒不如从现在开始提警惕,因为二十年前它们能杀死整座科考站中的所有人,二十年后同样能杀死“哈迪斯”号的所有船员。
大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