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1章 疯子的末路(2/2)

刘雨溪离开了，但秦毅要的还有很多，柳夕月的异能训练，和白沐风的神术训练，都不能停。

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不是份标签确定的，而是互相理解的程度，人类都是因为互相了解，所以才觉得亲近。

得到我的命令，也应当遵从任何指示，这一条的优先级于上一条。”

“……我知，是我变蠢了。”刘雨溪说，“再见了，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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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论是所有白沐风使用神术的神力消耗都在逐渐减少。

就像伊丽莎白，伊丽莎白虽然是五爵，但在秦毅心里对方不只是敌对立场的反派，她更是一个因为过往悲惨经历受困于弟弟幻影中的……他理解她，所以才想要拯救她。

秦毅看了昨天的成绩报告，他觉得白沐风的潜力可能远不止如此，十人还没到他的转化极限。

如果她属于那一开始就能拉拢的类型，那秦毅或许就不会对她这么冷漠。

刘雨溪一声苦笑，低，拂开秦毅的手：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？的祝福没有任何意义，如果你能答应我活来之后和我谈场恋，那倒是不错。”

“你知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
白沐风是计划最关键的分，而柳夕月将是最终战最的战力。

为了测试白沐风的极限，秦毅打算今天给白沐风制定转化二十人的指标——每个白沐风都要完成二十人的名额！

读心让她了解人类，也让她无法从人类思维的框架中超脱，使她永远成不了冷漠的暗夜贵族……所以她最终变成了一个黑夜里的疯。

秦毅目送对方离开，叹息一声，摇了摇。

他知刘雨溪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，她只是太沉迷于追逐乐趣，丧失了是非观念而已，如果换一个角度去观察刘雨溪，甚至会发现刘雨溪是血族始祖中和人类最相似的一人。

在结束转化练习之后，圣堂还安排了能测定神力的神术者，对二十二名白沐风行了神力测定，测试结束之后，他们整合了测试数据，取平均值统计之后，得了最终结论。

“没了，祝你一路顺风，另外衷心地祝愿你能活来。”秦毅轻轻拍了拍刘雨溪的肩膀。

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，训练计划的推比秦毅原先预测的还要顺利，如果这度继续推训练计划，很可能会比秦毅原定的时间，更早达到指标。

很可惜，秦毅没有了解刘雨溪的机会，这是他和刘雨溪仅有一次的合作，虽然前几次他也尝试着和刘雨溪合作，但因为白沐风的随机法扰，全都失败了……这次是唯一成功的一次。

昨天晚上，秦毅拿到了关于白沐风的成绩报告，报告上说白沐风要转化的十人名额全都顺利达成了，虽然一开始失败了几次，但在熟练之后基本上一杀一个准了，两人都转化了十人，白沐风的总数达到了二十二人。

当然，也不会再也第二次了。

刘雨溪默默听完，了：“记住了，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