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前的地上放着许许多多,颜各异的铝制罐,那些空罐在柳夕月的纵,不断换着各自的位置,这训练方式看起来十分奇特……而且哨。
“嗯,虽然不够准确,但大概是这个效果没错,其实并不是移动,而是让两个空间里的东西互相换位置。”柳夕月漫不经心地答。
“嗯,我发现安娜的日记对我而言,其实意义非凡,正因为我了解她,所以我能理解她藏在字迹之的真实心思,看日记就像是在和她玩一个猜谜游戏……”
“是啊,老夫最近在看安娜的日记。”罗尔说,“安娜生前我经常说她很矫,因为我觉得写日记的目的很不单纯,很少有人写日记是给自己看的,他们都是准备在某一天,让日记给别人看。
所以我对安娜写日记,向来是不屑一顾的,因为我太了解她了,看她的日记那假东西本没必要。”
“然后呢?你现在既然提起这件事,应该是改变想法了吧?”
“你去嘛!”艾德蒙斯连忙问。
“好了,你和我不是也一样很闲吗?”罗尔说,“艾德蒙斯,你有没有觉得夕月最近的心非常低落?”
“到了。”罗尔停脚步,朝训练场中心抬了抬,那里柳夕月一个人孤零零站着。
“测试过了,已经知个大概了。使用这个异能对神的消耗,大概和置换空间的质量、距离、积和数量有关。”
艾德蒙斯环顾训练场的四周,发现兰云枫和迈尔斯,还有封天行都在围观,艾德蒙斯皱了皱眉,不满:“他们没事吗,就这么闲?”
自从他们知了重生的真相之后,罗尔念叨亡妻的次数变多了,很少关心接来要的事,对此艾德蒙斯虽然没什么意见,但也很担心罗尔的神,他这样去拖到2023年,会怎样呢?
“这是什么能力?是可以让瞬移的异能?”
他走到柳夕月边,停来脚步。
。
“看来兴趣的不只有我们。”罗尔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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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你也注意到了,我怎么可能不注意到,可能是在魂狱中有了不好的经历吧,希望她能慢慢走来。”艾德蒙斯叹了气。
所以说,他们在日记里写的,都是想让人看见的东西,本就不是他们自己的心受,把自己心受写在树里的人少之又少,虽然的确有人会写一些,但他们也不会把思想中龌龊,卑鄙低劣的一面写去。
罗尔也不回:“去问问她这异能究竟是什么效果,说不定我能给她想一些奇妙的战术运用。”
总之,这个话题是无法继续去了,他立又开了一个新的话题:“你最近在嘛?现在也不急着讨伐那些血族了,你也闲来了吧?”
艾德蒙斯静静听着,不时用灰的眸瞟罗尔一。
艾德蒙斯皱了皱眉,心里承认这说法,但又隐隐有些抗拒。
“你研究过它的限制条件吗?”
罗尔沉默地观看了一会儿,忽然径直朝柳夕月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