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(4/4)

她迫切想要知的事上来：

“我从未在现实中听说过同调，或者类似的事。”丽丝说，“从前我佣兵时见过许多人，其中大分都是贝尔特契的信徒。有些人总是没完没了的祈祷，有些人说神明会对他们说话，但没有人曾过什么恍若古代英雄的惊人之举。”

“这是因为神明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远了。”瑟西里安告诉她，“如今在圣殿之中被供奉着的十二神明，从前也曾像人类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游。神明们曾经亲自招揽信徒，面对面地与他们谈……就像我们现在这样。那时候神明与人类英雄之间的距离并不像现今这么遥远。”

“在那个时代，你曾经与人同调过吗？”

“从未。”瑟西里安将手放在丽丝肩上，用手指指抚过她的脊背，“我是沉睡中的神明。在诸神在地面上上游着寻找信徒之时，我还没有多少能力自由纵梦的力量。”

所以她是第一个与他同调的人。

丽丝坐直，咬着指想了想：

“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，也并非亲会，而是从其他神明那里得来的二手经验？”

“是的，所以和你一样，我也需要费好多时间，才能让自己掌握的能量恢复平衡，回归原有的状态。同调发生得很突然，有让人措手不及，但是……我很兴。”

瑟西里安的话说到最后，尾音稍稍上翘，带着一平常少有的甜柔。那不太容易被觉察到的愉快传到丽丝耳中，让她觉好像正在被羽轻搔心脏，或是尝到了里的一滴糖。

当初在圣殿第一次听到瑟西里安的声音时，丽丝只觉得祂的声音温柔，雌雄难辨，且颇神明特质——也就是说，听不来其中有绪的起伏。但是后来，她也渐渐能够通过语气分辨祂话语之中的波动。这波动很细微，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差别。丽丝不知那究竟是故意为之，还是无意。但发现了祂与人类相似的分让她觉得惊喜，好像在石一般的牡蛎壳里发现了柔的贝。

这让她觉得祂可。

“我也很兴能和你同调。”她说，“虽然那觉有怪，但它过去得太快，我还没来得及抓住那觉……事实上，我倒是希望你现在可以再和我同调一次。”

她把十个手指自己的发里，一边拽一边问：

“如果我们再同调一次，让我随心所地动用你的力量，我有没有可能在五分钟之把所有的这些账目都明白？”

“同调可遇而不可求。”瑟西里安说，“即使我们都对此有烈的愿望，同调也并不是可以随时发生的事，至少，我还未曾听说过有什么人或什么神明到过这一。而且同调有时候可能会很危险，如果信徒在无意中召唤了超过他承载范围的能量，神明又未能及时阻断能量的动，这力量很有可能会把人类的撕个粉碎。”

“那就算了，即使我们可以召唤同调，我的脑也会因为承载不了过多的运算能力而爆炸。”丽丝有自暴自弃地说，“或许我应该放弃信仰，转而去崇拜商业女神。就算没法同调，至少让她先来保佑我把这些账目看明白……或者你也有这能力？”

她转过，充满希冀地望着波动的空气：

“你行吗？”

她觉她的手被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