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手中的烟和酒递给老头,他两眼放光,立马转变脸色。
“没吃饭吧?不介意就一起吃。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走进他家坐在桌前。
我的确没吃饭,过来喝杯酒暖暖身子也好。
老头把酒拆开,把白酒当饮料来喝。
“村长是吧?”我开口问道。
“嗯?谁告诉你的?”老头反问我。
“谁人不知您苗言村长?对吧?”我笑道。
老头抽着烟,默认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。
“村长,苗文芳没死对吧?为什么您非得说她已经死了?我大老远的从粤州跑来湘西,就是为了见她一面,我等着她救命!”我用恳求的语气跟老头说话,希望他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。
“苗文芳这女娃,其实吧……说她死了。的确死了。但你是外人,我们村的事情,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讲,她离开村子有十几年了。自从小学被拆了后,所有学生都出去外面读书,苗文芳也是其中一个。”
看来苗文芳和村子有点故事。
把事情说得扯淡一点,苗文芳血型特殊,她这个人照样也很特殊。
网友跟我说,他对苗文芳不是很了解。
从小苗文芳是个独来独往的人,也没见过她父母。
上个月之所以能和苗文芳聊上几句话,是因为网友要拼多多砍一刀。
也许苗文芳闲来无事。便帮他砍了一刀。
这次为了找到苗文芳在哪,结果已经被苗文芳删除好友。
不过苗家寨,始终是苗文芳的老家,她肯定会回来。
“苗文芳,是不是蛊师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村长。
“什么蛊师?咱们苗家寨都是开采草药的,所谓的蛊,也只不过是一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中医术罢了。”村长无奈笑道。
哪有杀人犯会承认自己是凶手?
蛊师也是一样的道理。
这本就是一个特殊的职业,放在现在这个年代,并不像风水师一样光明正大,毕竟现在大学都有了风水专业。
蛊师,亦邪亦正,难以横梁这个行业的好坏。
现在也就表明,苗文芳并没有死。
时间也不早了,回到镇上还得走一段小路,我得找个旅馆住下来。
我告诉村长,明天还会来一趟村子。
无论如何,都要见到苗文芳。
左脚刚踏出门槛,外边突然刮起大风,安静的村子里,传来关门的声音。
家家户户的把门关上,原本有灯光的村子,现在只有村长家亮着灯。
村长赶紧把我拉回屋内,关掉屋内的灯,竖起食指在嘴前。示意我别说话。
我平复自己的心跳,让自己别这么紧张。
什么事情把村里人吓成这样?
外边,传来野兽的呼吸声,又有爬动的声音。
像狗、像猫、时而传来清脆的铜铃声。
爬动的声音变成跳动,越来越接近村长家门口。
本想透过门缝隙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何方神圣,突然一双带有血丝的眼睛对准门缝。
我心跳加速,整个人愣着不动。
门外面的到底是人还是鬼?
从它的眼神中,我看出了它在笑。
这家伙突然消失,像是壁虎一样,能听到它顺着墙壁往上爬,一直爬到屋顶。
屋顶的瓦片传来“咔咔咔”的响声,它随时可能会跳下来。
村长紧张到全身冒冷汗。他很害怕这不知名的玩意儿。
我已经做好要对付它的准备,可屋顶的家伙,声音越来越远,看来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几分钟的功夫,村长抽了半包烟,以此缓解自己的紧张。
他似乎知道那家伙离开的时间,打开客厅的灯,整个人虚脱坐在凳子上喘气。
“年轻人,今晚你就在我这儿睡一晚吧,天黑路不好走,我怕你没命。几明天就别来我们苗家寨了,如果我见到苗文芳。我会转告她你来找过她,留下来个联系方式,差不多得了。”
凭我多年闯荡风水界的经验来看,苗家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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