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凉,我肝火旺,专门来找冰块凉一凉的。”
安沐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,也觉得刚才那一句说得有些奇怪,明明是想缓解一,可张说的反而更变本加厉。
安沐:“我知,我就跟你开个玩笑,这么多年不见,你真是越来越严肃了,以前倒是喜跟胡说八。”
拖着一路的滴到了简以溪近前,安沐这才看清她手里的冰块。
之前离得远,简以溪又在楼梯暗影,安沐没看清楚,这会儿再看,简以溪圈通红,隐约有些浮,真是又可怜又可恨。
安沐拖完了地,来放拖把。
不尴尬不尴尬,至少给简以溪了个台阶,让她把冰吐了。
“你手里到底是什么?滴了一地的,小心别了。”
简以溪拧:“我明天班会买菜补冰箱,以后不用在外面吃,我。”
——安沐这什么意思?她怎么听懂了,又好像没听懂?
开玩笑?
简以溪像是突然反应过来,笑了:“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让人过来了。”
“若不是那个学妹,你今晚是要跟学一块儿睡吧?”
边说着,简以溪把那两块冰块依次嘴里,从容地又笑了笑。
安沐换了鞋直接了洗手间拿了拖把来。
安沐只淡淡:“那就好。”
“肝火旺……该不会是因为你那个学吧?”
虽然此玩笑非彼玩笑,可听到“玩笑”两个字,简以溪还是没忍住心脏剧了,得心疼。
“什么?”嘴里有冰块儿,简以溪的声音有些混沌不清。
安沐盯着她那完无缺的微笑,如果不是她嘴被去的冰块冻得隐约有些发白,或许她真就信了她的鬼话。
话都说到“睡”的份儿上了,简以溪再不懂那就是真蠢了。
“你拿冰块什么?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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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以溪眨了,又眨了,冻得发麻的指尖不自禁攥到了一起,一时间竟忘了嘴里冻得牙疼的冰块。
“你是要敷睛?那怎么不开灯?也不拿巾什么的包一包?这样捧着不凉?”
简以溪又笑了笑,打从安沐回来,她都不知自己这样笑不笑的笑了多少次了。
是二十几岁的人了,不是十几岁随随便便就能教训的时候。
她赶了洗手间,冰块吐槽,边洗手脸边:“不是,我对学没那个意思,你可别说,让学听去多尴尬。”
安沐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,就信说着:“好不容易把学带回了家,结果又被别人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