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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这样，要是真有次，恐怕杀了秦云开都有可能，可秦云开不怕。

看见江让起想走，秦云开问他：“你以为你护得了他？他跟我有合同，逃不我的手掌心！”

萧远还守在外面，地上躺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，正捂着上各打哀嚎着。

这一次，江让没有停留，他把剩的半截烟摁在了秦云开办公桌的文件上，转就去了门。

虽然是骂人的话，却听得秦云开心大好，“有病的不是我，是你！当初他是怎么对你的，你忘了？他从来就没把你放在里过，你还这么护着他，江让，你说说你是不是犯贱？”

江让脸黑沉，他着烟，重重的吐一烟雾来。

江让了一烟，满不在乎：“他跟你签的是合同，不是卖契。”

嘴里说来的话像刀，扎着秦云开，也扎着他自己，“当初他利用我，后来也一样是利用你，利用完了，没有价值了，他还不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你一，你有什么好优越的？”

打架讲个先机，秦云开先吃了亏，现在想反抗也找不到机会了，加上这几年江让没少练，他在江让面前更是占不了任何便宜，被揍得惨叫连连，只能双手抱着，护住自己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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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秦云开扶着桌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秦云开于是笑得更开了，“你不知吧？当年他甩掉了你，又怕我反悔，迫不及待的就跟我签了三十年的合同。三十年！江让，他这辈都得是我的人！”

“等有一天，你的公司不复存在了，那一纸合约自然也就没用了。”江让淡淡的笑着，盯着面前的男人，“我说过，我要让你什么都剩不！”

“我说过了，我的事不用你。”往前踱了两步，看着秦云开似乎缩了一脖，江让笑了，“秦云开，刚刚你也说了，他连碰都不愿意让你碰！”

得不成人样，让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吗？

烧了快一半了。

抹了一把额的汗，江让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男人，神冷：“你要是再动他一，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
江让的了一气，想忍，但是没忍住，终于还是骂：“你他/妈有病！”

江让看了一手里的烟。

椅被踢得太远了，秦云开脆直接坐在了办公桌上，看着面前的人，嘴角居然还带着笑，“三十年的合同，算不算卖契？”

江让打得狠，他和腹都疼，疼了骨里，脸上、额上更是了不少血。

好在江让虽然红了睛，但是却没有完全丧失理智，觉得自己的手疼了，他终于放过了秦云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