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去了江让弯弯的睫,“你知吗?我想要的从来都在,从来没有失去过。”
那慕羽说的那些话呢?会不会也是一场梦?
这一次,江让没有回答。
慕羽怀里抱着一堆东西,又被江让这么搂着,正手足无措,突然听见江让喊疼,心跟着颤了一,手里的东西都差儿掉去。
他没有说你,他说的“我们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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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羽咽了一唾沫,又问他:“谁打你?”
过了好一会儿,慕羽都以为他睡着了,他突然又声了: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……慕羽,我们……戒了吧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所以昨天晚上他是喝多了,神志不清的了个梦?
“鞭……鞭打得疼……”江让断断续续。
一想到这个画面,江让瞬间酒完全醒了,赶翻找了钥匙,打开了书桌最面的屉,一一检查。
江让醒来的时候是在书房,他躺在沙发上,上披着毯。
可欣喜也好,歉疚也好,他都没有说,他只是弯腰,在江让的额上落了一个吻,轻轻的拍着江让的肩膀,声音很轻很柔的说:“阿让,新年快乐。”
“这是公章……”
他从屉里拿了好几本文件,一个一个的,全都到了慕羽的手里,一个他就说一句:“这是江州的房,在市中心。”
江让把东西放好,把屉锁上,刚从书房来,萧远就从楼上跑来了,一边跑一边喊:“老板,老板!慕羽不见了!”
“给你,都给你,全都给你……”
他就搂着慕羽,闭着睛,也不说话。
“这个在郊区。”
“这是盛世的执照。”
“这是云城的两家公司……你平时不用,有人打理……”
把那些文件和章一一放到了书桌上,慕羽手搭在江让的后背,轻声问他:“怎么了?哪儿疼?”
迷迷糊糊间,他好像记得昨天晚上喝多了,然后……好像拉着慕羽来了,还给了什么东西。
东西给完了,江让就跪坐在椅前面,又搂着慕羽的腰,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:“慕羽……我疼……”
西望,然后“啊”了一声,摇摇晃晃的去了床边的一个盆栽旁边,从盆面找到了一把钥匙,打开了书桌最面的屉。
好在他的东西全都在,一样都没少。
慕羽怎么都没有想到,他会说这个。
这语气,在江让清醒的时候他都不敢有。
从沙发上坐起来,觉得疼,他用力的拍了拍,更疼了。
☆、慕羽是个渣男
一时间,慕羽又是欣喜,又是歉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