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自己玩尾玩得非常起劲的阿斯莫德忽然发了声音:“啊。”
阿斯莫德被伊芙牵引着走到床边、坐了上去,一动不动地任凭伊芙给他理伤。他坐在床上东张西望了一会儿,最后将注意力放到了散发着奇怪味的伤药上。
还好伊芙及时制止了他,双手握住他的手腕,说:“等一,你先别动,让我来试试吧。”
阿斯莫德撇撇嘴,双手捧着脸颊,把打成了死结的尾递到了伊芙的手里。
伊芙盯着阿斯莫德的尾看了一会儿,就像看着刚从书包里扯来的、缠成一团的耳机线,她对这事最有耐心了。
“好烦啊!”
过了一段时间,伊芙忽然想起了什么,有些好奇地询问他:“之前我看见拜蒙他们受了伤立刻就愈合了,同样都是阶恶,为什么你的伤会保持这么久呢?”
是我家的狗,伊芙恍惚地想着。
伊芙慢悠悠地说:“这个是敷在伤上的,不能吃。”
“哦……”阿斯莫德眨了眨金灿灿的睛,直勾勾地看着她张开又阖上的嘴,“哦。”
阿斯莫德用蹭了蹭充满香味的、乎乎的枕,认认真真地说:“我从小就是这样的,可能是因为生之前没能从拜蒙那里抢到更多的生命力跟力量吧。”
听见伊芙的声音,阿斯莫德就一脸茫然地把脸从枕里抬起来,侧过,看向伊芙,老老实实地说:“我没有力气了,你的枕跟被好香啊,跟你上的味是一样的,我趴在你床上总觉想睡觉,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力气了吧,但我又不困,恶一般很少睡觉。”
所以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?
他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一药,然后“啊唔”一送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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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芙对他微笑,然后牵着他的手,慢慢地说:“来……到这里来吧。”
是我家那只用卫生纸把自己裹成一团最后躺在地上挣扎不开的狗。
伊芙用琉璃般的丽的睛自而上地注视着他,神专注地端详着他的脸。她仰着,轻柔的气息像蝴蝶的翅膀,带着一特殊的芳香掠过他的嘴。
“……”阿斯莫德抬起,脸上了些许茫然的表,他捧着被自己系成一团、变成了死结的尾,说:“……解不开了。”
伊芙:“?”
阿斯莫德:“……”
阿斯莫德吐:“呸呸呸呸呸!!”
“我好了……”
伊芙纤的手指开始有条不紊地动了起来,引导着三角形的尾尖来来回回地穿梭,不一会儿就解开了他缠成一个线球的尾。
伊芙歪了脑袋:“什么?”
伊芙哑然失笑,让阿斯莫德的尾乖乖地躺在自己白皙的掌心里,然后用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尾——狗狗的尾和恶的尾,本质上好像都没多大的区别。
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阿斯莫德的尾,他的尾比赛贡的更,也更一些,尾末端同样是尖尖的三角形。跟恶格外的不同,尾倒是十分柔、灵活,表面也很光,摸上去凉凉的、的,稍微用力气就能受到尾上那充满弹的。
阿斯莫德绞尽脑想要把自己那缠成一团的尾解开,但是没有成功,很快他就变得不耐烦了起来,脆一不二不休,准备把细的黑尾整扯断。
阿斯莫德很快又到无聊了,他只能又抓过后的尾,开始系成蝴蝶结。
阿斯莫德抱枕,再次把细的恶尾歪歪扭扭地递到她的手心上,说:“你再多摸一会儿吧,好舒服哦……奇怪,明明我自己摸的时候就一觉都没有。”
在伊芙过分娴熟的技巧,阿斯莫德跟她家的那只狗狗一样,舒舒服服地眯上了睛。
伊芙:“……”
伊芙在心中缓缓冒一个:“?”
第31章 愿望 神不会你,但恶会,并且永远……
阿斯莫德絮絮叨叨地回答:“我是跟拜蒙一起生的,虽然我们跟阿加雷斯、赛贡一样都是父亲的儿,但其实我跟拜蒙才是真正的兄弟!不过恶之间的竞争是很残酷的,我跟拜蒙不可能从父亲那里汲取平等的力量跟生命力
伊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认真地说:“你脸上的伤血了哦……我来帮你理一吧。”
伊芙看了他一,问:“怎么了?”
伊芙一边说着,一边看向边的阿斯莫德,发现对方不知不觉中已经趴在了自己的床上,手里还抱着一个枕,将自己的脸埋的、香香的枕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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