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上满是年累月翻阅留的皱痕。斯坦文不让火烧旺,是怕烤坏他的宝贝。
我翻开破烂的本,原来是个账本,里面有各各样的日期,可以追溯到十九年前,日期旁边是一些奇怪符号写成的条目。
这肯定是某暗号。
伊芙琳的信就夹在最后两页中间。
最亲的伊芙琳:
斯坦文先生告诉了我你的境,我也理解你的担忧。你妈妈的行为确实令人惊慌,你那样防着她酝酿的诡计也没有错,我时刻准备着为你遮挡风雨。可我担心斯坦文先生并没有将所有况和盘托。我需要你的信,证明他所说属实。在报纸的社版面,我总能看见你着一枚图章戒指,上面刻着小城堡的图案。把这枚戒指给我,我就知你是认真的。
最温的祝福
费利西·多克
似乎聪明的、亲的伊芙琳并不像我刚开始相信的那样,轻易地就接受了命运的安排。她找到一个叫费利西·多克的帮手,井边字条上画的,似乎就是那个小城堡图案。这可以作为一签名,表明那个“离米莉森特·德比远”的消息实际上是费利西所写。
保镖打了个呼噜。
我从这封信里再也榨不什么信息,只好把信夹到账本里,把账本放袋。
“谢天谢地,她还聪明。”我嘟囔着,从门去。
“说得没错。”我后传来一句话。
有人砸了我的脑袋,我摔到了地板上。
* * *
(1)原文为“刻耳柏洛斯”,是希腊神话中冥府的守门狗,蛇尾三,年不眠。此用这只怪兽的名字指斯坦文的保镖,暗合其“守门狗”的份;而且他因为被注了镇静剂而昏睡不醒,恰与不眠的刻耳柏洛斯相反,有讽刺之意。
第二十七章
第二天(继续)
我在咯血,红血溅到枕上。我又回到了家,只要向上一动,上就疼得厉害。瘟疫医生坐在安娜的椅上,两叠,帽放在上。他敲着帽,直到发现我动了,才停来。
“迎回来,毕肖普先生。”面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。
我茫然地盯着他,等咳嗽慢慢平息来,才连缀起来这一天的事件。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到了这个躯里面是在早上,接着我给贝尔开了门,然后在跑上楼梯寻找答案时被戈尔德袭击。第二次回到家的不过一刻钟之后,车将我运到门房,安娜在车上陪我,等我醒来和安娜正式认识后就到了中午。从窗外的光线判断,现在差不多是午后。这样非常合理。安娜告诉我,我在每个宿主都要待上一整天,但我从来没有想到,这一天会被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真像是个恶作剧。
我被赐予八位宿主来解决这个谜题,看看给我安排的这些宿主吧。贝尔是个懦夫,家被打了个半死,唐纳德·维斯溜了,雷文古胖得动不了,而德比没有脑。
简直不对嘴。
瘟疫医生挪了挪,向我靠过来。他的衣服有些霉味,只有被遗忘在通风不好的破旧阁楼里才会有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