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啊?”沈从文一愣,他觉沈星可能癫痫发作了,否则思维怎么跃的这么厉害,突然问这么一句。
“如果你无法回答,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。”沈星补充。
“我能有什么问题?”沈从文无奈笑:“我不说喜自己吧,但至少很惜自己。”
这一次,沈星已经把自己代了那哭泣的人的角,对于沈从文的这番回答,他相信哭泣的人肯定不会满意。
“你喜你自己吗?”他重复。
沈从文瞪大了睛看着他,却见沈星的脸庞浮现一抹笑容,这笑容有冷,有僵,透一让人心里莫名发慌的寒。
“沈兄弟?”
沈从文无意识的喊了一句,却见沈星充耳不闻,只是保持这让人心里极度不舒适的笑容,冷冷地盯着自己。
“你喜你自己吗?”第三遍问话从沈星中再次冷漠的传来。
沈从文忽然轻微的抖动了一,他后退一步,坐在了自己的床上,脸上的神在迷惑、诧异、不解、沉思中反复跃,忽明忽暗。
“我当然……喜我……”沈从文的嘴动了动,糊不清的发这几个字,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咙里忽然被梗了一气,无法再继续说去。
他脸在这一刻渐渐开始变得通红,脸颊青暴,脖变得略微大,血张,仿佛想要拼命说这句完整的话,但这完整的句却被无形中哽咽在了嗓里。
沈星见到这一幕什么也没,但拳微微握,全绷,警戒心已经提至最。
沈从文的表似乎在抗争着,但努力了片刻之后,那被梗住的表瞬间释放了来,刚才还惊讶、疑惑的神,这一刻被一抹平静所取代,这是一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冷淡表。
他微微开,在沈星听来连嗓音好似都有了改变,但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清楚楚,落地有声。
“我恨我自己。”
瞧见沈从文这副模样,沈星顿时动容,暗来了。
继续装作毫不知的问:“为什么恨呢?”
问这句话后,就见沈从文的表猛地一扯,仿佛旁边站了一个人正抓住他的脸在搓一般,肌被拉扯不可思议的角度,整个人的气质猛地一变。
此刻的沈从文,看上去冷无比,原本一直很和蔼的五官扭曲变形,同样是一个人,但却好像在这一刻已经变成了另一完全不同的人。
裂开嘴:“特么的这家伙就是一个懦夫,一个彻彻尾,无可救药的懦夫!”
沈星一愣,有些惊诧的盯着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