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如此,差一就害了我,如今回忆起来,在我这半生的岁月中,如果说廿年如梦,那么半生中的廿年就恍如了一场梦似的,其中有无比的笑也有无数的泪。
本来,我是一个孤儿,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的弹窟里,想起来是多么的伤痛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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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弟弟的,我达到了第一次的,但是弟弟继续地送,这时候的以及,在这样的玩,所带给我的刺激就更加地烈,我在这样的玩,被弟弟带领到一次又一次的,直到他将我的为止………
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天。这晚,姑母和我睡得很早。
「好!我就来!」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么,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衣就冲去。
然而,之夜,是那么的静,迷迷茫茫地,有如一个怀的少女在幽思默想,偶然之间,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。
也开始我的双,三的刺激,让我开始发浪…
「哎呀!阿泰....你..你过来。」又是姑母的声音。
「什么事?姑母!」我想问明原委。
「唉呀!啊......唉呀........」
抗战胜利后,姑母携带著我和表妹,迁居广州近郊的地。
造成我之所以如此胡来,完全是由於我富裕的家环境,以及许许多多的客观因素所致。
突然地,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,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,继而,一声「唔......」的过后,一切又平静了。
「啊…啊…好…啊…好弟弟…你得我好…姊姊的小…要被你翻了…啊…啊…啊…啊…用力…死我……死我……我好舒服…我要丢了…啊啊…啊…啊啊啊…啊…用力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」
「唉呀!快过来!」她又促著。
这不是我的回忆录,而是我的一篇充满了罪恶的伤心史,也可以说它是我的忏录。
标 题: 老兵回忆录
姑母收养了我,在她的心目中,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。
发信人: 拿破仑
我冲姑母房间时,举目一看,唉呀!我的天呀!原来姑母正抱著一个的枕,在床上辗转反侧,好像搅沙,发著大病很难过的样。
「哎呀!....阿泰!阿泰!....」
「增城挂绿」是全国闻名的,这里产的荔枝,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著的,在清朝以前,这些荔枝算是无上珍贵的贡品。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。
抚育我大的是我的姑母,她是我父亲的二妹。姑丈是一位国军人,但不幸的是,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,他遗留给姑母的,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,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妹。
记得我在复员后第二年,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,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的病症,害得姑母手忙脚地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,因此家里就只留我和姑母两人。
我姑母还很年轻,而且也得很,材修肤雪白,上的肤封满而均称,她很我,当然我也她。
不一会,姑母在邻房的叫我。
但谁能想到,世事多变,人算不如天算呢!
「什么事?姑母!」我上接著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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