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良心说,当时我还小,对於性知识确实还很幼稚,虽然略知插穴是须要动屁股的,但由於我还是一个初出道的幼苗,完全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,所以一上阵还是心惊胆颤,不敢轻举妄动。
「傻瓜!」
姑母听我这一说,她便双手支著我的上身,同时双脚挟著我的屁股,略一作势,告诉我说:
「就这样动呀!」
「啊!原来就样是这么一个动法,倒很好玩呢!」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,同时我心里这样想著。
「动快一点呀!」她说。
「快一点才好。」
於是,我便来个牛顿三定理中的「加速率运动」,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,同时,姑母的屁股也在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,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。
「插穴就是这玩意儿,的确很有趣。」我心里这样想著。
这时,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,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,便猛揉其乳子,她轻轻问道:
「哎呀!你有没有痛快?」
我感到不好意思,没有回答她,与其说是不好意思,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,还比较来得正确,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,越插越来劲,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,简直是无法形容的,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。
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,她一面也猛动著屁股,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著。
「哎呀....阿泰....我痛快....快要死了....哎呀....你你....重一点呀......」
我只点点头,没有出声,事实上,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,听她这么一说,我便把动作加快。
这样,我们又干了几分钟,姑母已经快不成了,她的淫水已越流越多,流得不少了,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劲十足,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。
这时,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,不让我再动了,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,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耳根,但咬的并不痛。
「啊!不要动好不好?」她轻轻地向我说。
「你再动,我就要死了!」
「姑母,不知怎样的?」我有点生气:
「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,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,你太自私了,我才不愿意干呢!」
我第一次向她撒娇,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,再无尊卑可言,使我的胆子更大了。
「好好好!」她很干脆,连声答应。
「要是这样,那你就来吧,我决不自私,只要你也懂得痛快,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,阿泰!干吧!」
说罢,就把手一松,两腿散开,这样一来,就显得好多了。
我的兴趣正旺!小和尚气休休地,一上阵就志高气扬,威猛刚强而有力,从未泄气,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,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。
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,姑母的阴毛已都是淫水了,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,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。
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,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,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淫水,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著我的动作,坚持著我们最后的五分钟。
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著,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著,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,妙极了。
这时,我们的汗水直流,因为干得太利害,也许太痛快了,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,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,我终於弃兵了。
突然地,我好像尿急似的,打了一个寒颤,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。
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,原来我也泄精了,怪不得这样舒服。
「阿泰!你已经完全发育了!」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,似乎很高兴地说道:
「刚才有没有痛快?」
我连连点头,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,深深地吻了一下,以示感谢。
我在这种不正常情形之下,给姑母宰了童子鸡。
事后她特别慎重的告诉我,千万不可把这晚的情形泄漏出去,不然她要打死我的。
往后,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著表妹来和我幽会,我俩由内侄晋级而为她的小情夫了。
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,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,据说是很补「精」的,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态,嬉笑的对我说:
「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鸡,今天赔你一只老母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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