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,插得好!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"平儿又浪叫了起来。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,狠狠的抽插了起来,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。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,只见二人交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。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。宝玉也不管这许多,扔是抽插。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,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,只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。
又是几个回合下来。宝玉也是身子一颤,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。双手一松,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。」
平姐姐,可受用么?」
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:「今日可真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"平儿嫣然一笑:「二爷可是越来越厉害了。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爷,如今奶奶有恙,我一个人竟是不能对应了。」又看见宝玉的鸡巴上仍有黄白之物,也是脸上一红。」
二爷快来,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。」
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鸡巴纳入口中。宝玉忙道:「可使不得,一会打水来洗洗就是了。」
平儿道:「二爷不嫌弃我腌臜,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?莫说是我自己的,就是二爷的便溺,我也是愿意的」
说着,便将宝玉的鸡巴用口舌清理了起来。
却说凤姐,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,也是不能自持,随是肉屄内染病,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,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,竟也是令自己泄了一次。
待平儿清理完毕,宝玉便朝凤姐走来,将其搂在怀里"可是苦了姐姐了,只能这么干看着,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?」
凤姐忙道"又是病着,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?」
宝玉也不答话,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。
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
第廿九回 林如海病逝托黛玉槛外人香茗宴贵宾
「宝玉……卿卿又要……要丢了……」
「好卿卿,丢吧,都丢给我才好。」
宝玉一边说着,一边更加快速的抽插。只晃得可卿胸前一对傲人玉乳跟着上下颠簸,颠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浪来。宝玉又狠狠的顶了几下子,每次都将整根鸡巴尽数插入,将那龟头狠狠砸在可卿花心之上。
可卿又是一声娇呼,身子一震痉挛,花心顿开,一股股蜜液喷涌出来。宝玉只觉龟头一震酥麻,不由得头皮一紧,忙道:「卿卿,我要泄了」
「泻吧,好宝玉,泻到我的身体里,让他们留在我身体里。宝玉,我爱你。」
宝玉并不作答,又狠狠的插了十几下,便将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,一股股的射出了男精。
「哦……夫君,好烫,美死卿卿了……」
「好卿卿,我也舒服死了,你的小屄好生窄紧,真真爱杀我了」
宝玉拿起那块沾满了可卿落红的绢帕道:「可苦了卿卿了,还疼吗?」
可卿双颊一红,幽幽道:「不疼哪来后头的快活呢?」
「卿卿,告诉我,是这样更快活些还是在太虚里快活些?」
「都一样的,只要是你,卿卿就快活。」
说罢又捏了捏宝玉的鼻子。
「卿卿,为何你总喜欢捏我的鼻子?」
「因为宝玉的鼻子很硬。」
「哦?可比它还硬不成?」
说着宝玉便将可卿一只软软的玉手放在了自己仍坚挺的鸡巴之上。
忽的可卿坐起来道:「糟了,这一闹可是忘了时辰了,方才贾蓉说这忘忧散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,现在怕早该过了,一会他来了我们怎么收场?」
宝玉吻了吻可卿的香肩道:「卿卿不必惊慌,我自有主意。」
说罢起身先穿上衣物,又帮可卿穿好衣物,将她一头散乱的云鬓梳理整齐,才道:「卿卿,不要慌张,我自有办法安抚他便是了。改日里我再来找你相会。」
说罢又抱了抱可人儿,这才开门去了。
说也奇怪,贾蓉却真再也没有和可卿提起那日之事,可卿随心中好奇,却也不好打探,只得将满肚子狐疑埋在心中。
却说这日傍晚时分,王夫人等正陪着贾母打牌取乐,有门上小厮来报:「奶奶夫人们,琏二爷带着黛玉从杭州返回来了。已经进了府门了。」片刻,早有贾琏并黛玉一同走了进来,给贾母等人请安。
原来,黛玉之父林如海本是身体羸弱,晚年只得黛玉一女,前些年夫人贾敏仙逝,女儿又不在身侧,终日里只郁郁寡欢,日久更是久聚成疾,黛玉回去后没几个月便撒手西去了。临终前留遗书一封,乃告与贾母,只将黛玉并身家一并托于贾府照顾。
贾母听得簌簌泪下,只紧紧的搂着黛玉,口中不停叨念"我苦命的儿啊。」与黛玉哭作一团。王夫人虽也悲切,却怕惹得贾母更伤心恐伤身体,只得强忍悲戚,纷纷上前劝慰贾母。凤姐含着泪道:「这下林妹妹可就是咱府上的人了,就再也没地方走了。让黛玉天天陪在您老人家身旁可不好吗?」贾母这才勉强止住哭泣。
方要过问贾琏林府上其他诸多杂事,却听门外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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