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如此碰过?心中本已羞得不行,可又有一异样的觉随着妙玉的手指过自己的肌肤而产生。那觉似真似假,似虚似实。想要去躲避那手指,却又有渴望被更多更烈的碰,心中竟是不能平静。
妙玉只觉得黛玉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动泛起一层层的粟粒,那煞白的肌肤也泛起一层红,真是惹人怜,真恨不得能双手握住了黛玉一对小巧的玉把玩一番,却又怕惊得佳人,只得忍着,收拾心思,继续替黛玉摸脉络。
直寻了小半个时辰,方才作罢。妙玉暗暗将黛玉吃痛之细细记在心里,却也将黛玉之也都记了来。」妹妹,好了。和我所料不大,便是这经络堵所致。妹妹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?」随是羞人,黛玉也:「却是不准,今儿早了明儿晚了的,有时月余不来也是有的。凭的恼人。」妙玉呵呵一笑,:「好妹妹不用怕,带我给你调理上几次再见分晓。我可要运针了,妹妹可得经受经受。这阻之比我想的要严重,怕是会有疼。」
「姊姊医术明,只便是,颦儿吃得痛。」妙玉先将被摊开,将黛玉的盖了,这才将灯燃,打开盒,将银针在火苗上烧了又放冷,这才在黛玉上运起针来。果不妙玉所说,方才吃痛的地方,针刺后也钻心的疼。黛玉本是柔,哪里扛得住,不由得起来。妙玉心疼,停了手,黛玉:「好姊姊,不必我,只你的便是了。」
「妹妹可要忍上一忍了。痛不如短痛。」
说罢,妙玉又俯去开始针。又有半个时辰光景,黛玉疼的渐渐麻木了,抬偷偷看妙玉行针。只见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着一银针,细细的辨别位,然后刺,用手指搓捻银针,旋转着。随是屋中不,妙玉的额上早已是了一层香汗,却顾不得拭。
黛玉心动,拿起绢帕给妙玉汗。那妙玉正全神贯注,待到额被吓了一,看明白是黛玉要给自己汗,不由得心里一甜,也便停了手上的动作,等黛玉完了:「好妹妹,还差最后一就成了。」
说罢,又开始为黛玉针灸。
这最后一,竟是在那耻邱之上。任凭黛玉再是忍耐,无奈却是疼得厉害,黛玉咬住绢帕,那泪却是再也忍不住,顺着角的落。待到妙玉完工,这才发现黛玉早已哭的梨带雨。眸里满满的都是泪。那样真是柔弱却是俏媚,任凭铁石心之人看了也要为之心疼。妙玉不由得俯去,将黛玉睛的泪痕吻了。黛玉挣开睛,望着妙玉:「辛苦姊姊了。」妙玉握着黛玉的手:「妹妹受苦了,是医术不济,让妹妹多吃了这许多苦。」黛玉轻轻将手环住了妙玉的,将二人的额在了一起,方要说些激的话,却只觉得双被两片温香的堵住了。一阵芬芳钻鼻之中。黛玉未经人事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,本能的以为应该拒绝,却在那两相接中到一丝甜和温馨,想要接纳,却心知对方只是一个女,并非自己所心仪的宝玉。
话说妙玉,看着黛玉双目泪的样儿再也把持不住,黛玉轻轻一带,自己便吻上了黛玉的双。二女都是未经人事,只是将两贴在一起,受着对方的温和香甜,却也不再有其他动作。
好一会,黛玉不上气来,这才轻轻推开了妙玉。」姊姊,我不过气来了。」妙玉这才觉得尴尬,要解释,又不知如何说起。倒是黛玉频频一笑:「姊姊,我这针要灸多久才好?如此不得盖被,甚是羞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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