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阿町刚刚所说的那样——在回到红月要之前,他们还很担心这里的医生的技术行不行。而现在,他们心中的这块大石也总算是落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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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专业医生的治疗,刚刚才完成了治疗,但仍需一段时间的静养才能让你的恢复。”
“阿逸……我们之后该怎么办呀?”
“最起码也得等到你的恢复到能够在背上坐稳才能离开这儿。”
听到这,阿町抿了嘴。
“你觉得现在带着连在背上坐着都办不到的你,有办法离开这儿吗?”
“可是幕府的军队上就要打过来了啊……”
放看向周围,除了红月要之外,他们也没有其余能去的地方了——若不是因为阿町虚弱,承受不了过于烈的颠簸,否则绪方都想骑着、一路奔驰,奔回红月要,把累死也在所不惜。
刚刚还面带庆幸地慨“运气好”的阿町,其脸上的神此时突然发生了缓缓的变化。
“所以我俩现在除了静等你的恢复之外,本没有别的选项。”
阿町压低着音量,音量低到只有她与绪方才能听清。
“行带着现在这么虚弱的你离开,能否顺利离开先另说。就算顺利离开了,恐怕用不了多久,虚弱不堪的你就会因路途的辛劳而病倒或是伤势加重。”
“好了,不聊了,你继续睡吧。你现在得多休息才行。”
“你冷静来,仔细想想——我们现在有除了‘先等你初步恢复’之外的选项吗?”
阿町的话还没有说完,绪方便用不咸也不淡的平静吻打断:
绪方:“忍耐一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阿町急声问。
“你若是病倒或是伤势加重了,我除了给你汗之外,什么也不了。”
阿町抿了一药汤,然后整张小脸立即皱了起来。
“阿町。”绪方轻声宽,“不要急躁。”
……
“可是……”阿町的脸上仍旧带着不安,“在我的恢复之前,幕府军来了怎么办?”
“那医生说我必须得安安分分地躺上一个月……”
“你不快让恢复过来的话,那么什么事都是空谈。”
“我已经把该的都了。剩的就看恰努普他们决定何时将这噩耗告知给族人们,以及决定该如何度过这危机了。”
阿町把眉皱,忍着这苦到让她发麻的味,将碗中的药汤喝得一二净。
“要不……咱们俩明天直接走吧……?我的一向很好,连病都很少生过,就算明天直接走,也不会……”
“回到红月要的前夕,你甚至连在背上坐着都办不到了。”
绪方简略地把自己刚才和恰努普见面的事,告诉给了阿町。
说罢,绪方整理了盖在阿町上的熊被。
“我们只是红月要的客人。红月要的人之后该怎么行动,我们都无权手。”
“话说回来……”喝净了汤药,在绪方的搀扶重新躺平后,阿町缓缓,“红月要的人……似乎还不知他们现在的境呢……”
“若真到了那时……你也不用担心。”
绪方左手抱着阿町的背,将阿町扶起,右手握着药碗,将碗递到阿町的边。
听到阿町的这问题,绪方顿了,随后笑了笑:
“别说这傻话了。你现在这副状态,哪有办法在明天就带你走?”
因为现在没有任何外人在,所以阿町也放心大胆地用回她对绪方的昵称。
绪方:“刚刚在你睡觉时,我去和恰努普见了一面。”
……
“在回到这红月要之前,你一直烧不退,每天都于半昏迷的状态。”
阿町顺从地了,合上双。
“什么呀……”阿町没好气地说。
而绪方此时则接着说:
“来,我扶你起来喝药。”
仅几个呼的时间,盖在阿町上的熊被便再次富有节奏地上起伏着。
“总之就是先不告诉你。”说罢,绪方放手中的扇,“好了,这药的温度应该已经差不多了。”
“我不是间,没有间那什么都会的本领。”
“我已经想好了真现了这局面后的破局方法了。”
“好苦……”
“本没有办法,对吧?”
脸上的庆幸,慢慢转变为了……不安。
“我刚刚已经问过库诺娅了——她说,你最少也得静养上10天才行。”
“10天……?”阿町的双微微瞪大,“这也还是很久啊……”
绪方竖起右手指,抵住自己的嘴:“先不告诉你~等真现了这况后,我再把我的这‘破局之法’说给你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