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着这急切的大喊,库诺亚挑了挑眉,将手中的麻布放,缓步向诊所外走去。
在红月要中央偏北的位置,有一块还算宽敞的空地,红月要的住民们都将其这块地方惯称为“老地方”。
库诺亚笑了笑:
“他在这里又不认识什么人……”阿町说,“他能去哪?他能去的地方,大概也就只有阿依赞他们那儿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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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找恰努普。”绪方也不回地回答,“我有事要跟他说。”
……
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——这个问题,在阿依赞的脑海中久久未曾散去。
以恰努普为首的层人员要向大家宣布什么事时,就会把大家召集到此地。
“库诺娅,真岛他还没有回来吗?”躺在地铺上的阿町问。
说罢,绪方卷起他的这份地图,起向屋外走去。
“……这是……我的某个朋友所送我的地图。”绪方说,“送我这副地图的那个朋友现在就在这副地图上所标的这个地方。”
目送着这名青年离开后,库诺亚抱着他的烟枪回到了诊所。
此时此刻,“老地方”这里已经聚集了红叶要大半的住民们——他们都是刚刚听到了恰努普的号召而汇聚于此地。
刚刚好坐在门旁的库诺娅,一边往烟枪里面装着烟草,一边往诊所外瞄了一:
“召集所有人?”库诺娅面诧异,“要什么?”
虽说红月要的住民们都住在这座先的城里面,但他们仍旧过着他们传统的渔猎生活,说得难听——他们只不过是一个规模偏大、所住区域较特殊的聚落。
阿町还没有看清绪方从那个大包裹中掏了什么东西,绪方就一个健步冲了诊所。
此地虽算不上多么地宽敞,但容纳千余人倒也是绰绰有余。
刚回到诊所,绪方便立即朝库诺娅问:
“真岛先生!”阿依赞急声问,“你要去哪?”
现在聚集于“老地方”的住民们已约有800余号人,而这个人数人则仍在增加。
及终于攒足了勇气,向绪方问刚才那句他老早就想问的问题。
绪方刚才所问的几乎每一个问题,都与地图上所特殊标注的那个地方有关。
“还没有。还没有看到他回来。”
库诺娅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一旁的麻布,缓步走向躺在地铺上的阿町。
就在库诺娅刚想把阿町扶起来,给阿町的伤重新上药时,诊所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大喊。
“而我现在——需要这个朋友的帮助。”
在离开诊所之前还不忘记留一句:“我离开一,上就回来。”
红月要,库诺娅的诊所——
……
刚才,绪方所的那诡异举动,阿町仍历历在目——绪方他依照库诺娅的建议,准备将行李放到那大药柜的上面时,突然整个人愣住了。
“库诺亚小!库诺亚小!”
“我也不知……”青年尴尬地抓了抓发,“总之——恰努普先生就是这么吩咐我们的,要求所有人都立即到‘灰地’集合。”
“我现在对各风浪,也算是习以为常。反正你着急也是要吃饭,不着急也同样要吃饭,还不如镇定一些。”
“怎么了、怎么了?”
……
一名大汗淋漓的青年正在诊所的门外。
在见着库诺娅后,这名青年直接说:“库诺亚小,恰努普先生正在召集所有人于‘灰地’集会!”
然后直到现在,绪方都没有回来……
望着缓步走来的库诺娅,阿町轻声说:
听到库诺娅这样的回答,阿町皱了皱眉,低声嘟囔着:“他到底去哪了……”
“你丈夫说不定是去哪里玩的吧?”库诺娅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。
然后将手中的那放着各各样的行礼的大包裹放,接着从行李中掏了一份东西。
……
“库诺娅你真的好镇静啊……据说外面现在都成一团了,但你还是很淡定的样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?我可是见过了不少大风大浪的人。”
“我就先走了!”这名青年说,“还有好多人等着我去通知呢。”
“没什么”库诺娅笑着耸耸肩,“好像有很有意思的事要发生了。”
“我看他离开样很匆忙,应该是什么急事的吧。”库诺娅耸耸肩,“好了,暂时不要你丈夫的事了,到时间给你换药了。”
“……我知了。”库诺娅了。
平日里总会遇到需要向大家宣布什么事的场合,比如:号召大家一起铲除暴风雪来临后的厚厚积雪。
这副地图上有一地方画着十分明显的标识——阿依赞虽没去过那里,但听说过那个地方:他听说那里是一片蛮适合人居住的平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