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周脸上的苦涩之变得更加郁了些。
“我平有限,实在是无力将他们培养成能独当一面的武士。”
“而我等之所以想请一刀斋大人您协助我等,便是因为您现在是全国范围屈指可数的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武士,而且上还拥有着无与比的大能量。”
“现在的武士们,包括我在,都只会挥挥‘场剑’。”
“首先战斗的地方就和铺有舒服的榻榻米的剑馆有天壤之别。得在山里、河里、布满碎石的地方、布满烂泥的地方战斗。”
“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在用着各自擅的方式,来培养独属于我们的武装力量。”
绪方的吻稍稍变严肃了一些。
“所以我之前才会对一刀斋大人您说想请您来我剑馆,担任我剑馆的剑术老师这话。”
话说到这时,直周意识地看了旁的一一。
“也请一刀斋大人您放心——我也绝不会跟外人透您的行踪。”
“不必多言了。”绪方再次打断,“一先生,我意已决。”
“而‘场剑’在真正的战斗中,本难以派上大用场。”
“你这样死缠烂打,会让我相当为难的。”
“那个时期的武士们是怎么打仗的?”
在听到直周并没有说什么让他前一亮的话后,绪方对直周他们所谓的大志、大义也失去了兴趣。
……
直周接来大概是想说什么来利诱绪方吧。
“……我……知了……”直周叹一声,“既然一刀斋大人您无意加我等,那我等也不再求了。”
“因此,请恕我无力为你们的大业献上绵薄之力。”
“当然,我们不会只让您付,而我等什么也不付。”
“实不相瞒——我们中的不少人,都十分崇拜您。”
直周苦笑。
“我想请一刀斋大人您来教导、训练我寻觅来的那些有志于倒幕的志士们!经百战的您,定能教得比我这个没打过几场实战的人更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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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诛杀暴君、攻破京都二条城的壮举,让我等都激动不已。”
直周似乎也注意到了绪方似乎对他的话缺乏兴趣,于是赶忙变换话题:
“请您加我们吧!”
“毕竟若是这么,万一他们心生歹意,我等将沦为待宰的羔羊。”
“在有了您的加后,届时,我等的倒幕大计定能加快至少5年。”
“这件事不知会耗去我多少的时间、多少的力。”
“我国历史上最需要舞刀枪、最需要武士们发挥本事的时期,无疑便是二百多年前的战国世。”
“只要您能加我们……”
“今日我与龙同来袭的海贼的战斗,便完地印证了这一:‘场剑’终究只是‘场剑’,在真正的死斗中,能发挥的作用极其有限。”
“一刀斋大人……”
“不仅如此,有了您的加,也能令我等的士气大增。”
“这个国家已经承平日久,有真本事的武士,已经是凤麟角。”
绪方对日本这个国家没有什么,所以这个国家日后会何去何从——绪方其实并不大关心。
在直周以土座的姿势跪地磕后,一像今日白天时那样犹豫了一会之后才也慢吞吞地对绪方涌土座。
周他们算是这个时代思想最开明的那一批人之一了。最起码他们不会傻傻地愚忠于江幕府,还懂得喊“讨伐腐朽的江幕府”这话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请你放心。今夜从你中听到的这些话,我会烂在肚里,绝不跟任何一个外人说。”
而一的双,这时也有奇异的光芒在闪动。
“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,你们的邀请,请恕我拒绝。”
“我等虽然想依靠萨、州等外样大名的力量来推翻江幕府,但我们并不想就这么将重要的军事力量的组建全数托付给萨、州等藩国。”
“我现在就有在偷偷地寻觅、召集着不满江幕府的统治,有志于倒幕的志士们,然后暗中培养他们。”
直周猛地俯,再一次地向绪方用土座。
“所以——一刀斋大人,我在此郑重地向您发邀请。”
“一先生。你所说的这些,我都听明白了。”
“请不要再死缠烂打。”
“若是您能来协助我们,定能有数不胜数的仰慕您之名号的人聚集过来。”
“对手们使用的武,也是千奇百怪,他们可不仅限于用剑。在决一生死的死斗中,敌人基本上都是什么武好用就好用。可没有办法在剑馆里,舒舒服服地和对手一起用着剑来战斗。”
“被你们这样信任着,我也是受若惊。”
“就应该要有越来越多的像您这样的人,向腐朽的江幕府发起挑战!”
“我现在正为某件事而忙碌着。”
“在铺有着舒舒服服的榻榻米上所练的剑术,在真正的战斗中能发挥几成效用?”
不过他利诱的条件还没有说完,绪方便抬起手,制止了他的发言。
“我现在是大坂的一剑馆的馆主。”
“谢您对我的欣赏,以及对我的好意。”
见绪方毫不犹豫地回绝,直周的脸上浮现焦急。
“而不是傻乎乎地愚忠于本不值得效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