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藤摸瓜,清楚伊贺残党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了。”
“我的人面已经被毁。”
“现在只能靠围巾、斗笠等来遮盖面容,但用这些来遮盖面容,百密终有一疏。”
“在没有人面的当,我已没办法百分百地保证自己的行踪不会被暴。”
“所以——与其等这些潜伏在暗的势力,在未来的某一天追踪到我们的行踪,然后找到我们。”
“倒不如早日设法清他们的真面目与目的,这样还能掌握一主动权。”
末了,绪方换上半开玩笑的语气:
“我可不想在未来的哪一天,比如正在泡澡时,突然有不明份的家伙找上门来啊。”
阿町低着,抿着嘴,似乎是在思考、消化着绪方刚刚所说的话。
过去半晌后,阿町才终于了一气。
“……我知了。”阿町扬起视线,与绪方对视,微笑,“仔细一想——就这么任由有不名势力在寻找我们,而我们却无动于衷,这的确不符合我们的风格。”
“就这么无视这个试图寻找你的不明,也确实算不上什么良策。”
“那好吧……那就……让那孩与我们同行吧。”
……
……
“不好意思,请问厕所在哪里?”直周朝前的一名侍者打扮,左脸颊有着块显的红胎记的青年问。
“呃,啊……”这名脸上有胎记的男侍支支吾吾,脸因尴尬而涨红。
“你不知厕所在哪?”直周一脸意外,上打量了这名胎记男侍几遍,他上的的确确穿着侍者的服装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胎记男侍低着,嗫嚅,“我是新来的,今夜是我首次上工,还没有记清楚厕所等地的位置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这样啊。”直周发朗的笑,“没有关系,能够理解。”
“这位客官,不好意思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这时,一名年纪稍大的女侍,快步自走廊的一侧奔来。
——如果跟这女侍说这年轻人不记得厕所的位置,这女侍之后一定会痛骂这年轻人一顿的吧……
直周瞥了前这名胎记男侍一后,冲这名朝他们这儿快步走来的女侍笑:
“什么事也没有,只是老夫一时无聊,扯着这年轻人跟我聊天而已。”
“啊,对了。我想问一,厕所在哪儿?”
“厕所的话,沿着这条走廊直走,然后再向右拐2个弯便能看到了。”女侍一边行礼一边回答。
“这样啊,多谢了。”直周拍了拍胎记男侍的肩膀,“年轻人,之后有机会再一起聊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