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7章(2/2)

　　石川刚才所说的前2个对他伸援手的理由，绪方都还能理解。

　　淡淡的愧疚之在石川的双瞳中浮现。

　　“只不过……我没有你那个勇气与实力。”

　　“因为我觉得这些都是愚蠢的问题。”石川冲绪方莞尔一笑，“你这份的人，突然遭到他人的攻击、追杀，只是很平常的事，不是吗？”

　　“在亲见证了江幕府的统治之无能后，我开始觉得你攻击京都二条城，在虾夷地大破幕府军，统统都算是义举了。”

　　绪方扶着屋缓缓站起。

　　“而绪方君你不一样。”

　　石川的神缓缓变得锐利，语气慢慢变得定。

　　“不用谢。”

　　“当时我很不理解你。”

　　“倘若我还活着的话，我会考虑着回乡一趟的。”绪方以半开玩笑的吻回应。

　　石川抬起手，住比他要上不少的绪方的双肩。

　　“所以——我不希望你被什么不知姓名的阿猫阿狗杀死，我希望你能活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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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石川呵呵一笑：“你攻破京都二条城的这一消息，是在去年夏末的时候传广濑藩的。”

　　“我也是那个被你诛杀暴君的义举所动的人之一。”

　　“对松平源那个畜生，我也怨恨得很。”

　　然后脸上的这抹讶异转变为无奈的笑意。

　　“都不问我刚才都遭遇了什么，不问我这伤是怎么来的，就帮我包扎伤，还送衣服给我。”

　　话谈到这，石川正好完成了对绪方伤的包扎。

来看看。”石川说，“和那些坐落于险要地带，难以翻越去的藩国不同，若想混广濑藩，还是有很多办法和路径的。”

　　他再次以由衷的吻对石川着谢。

　　“诛杀松平源，在我里是毋庸置疑的义举。”

　　“石川大人，十分谢你的帮助。你的帮助，我没齿难忘。”

　　“二来也是为了谢。”

　　“这是我平生以来第一次远门。”

　　石川面笑意地跟着绪方一起站起。

　　“在离开广濑藩后，我亲见证了各地的黎民百姓们，在江幕府的统治是多么地民不聊生。”

　　绪方一愣：“让我继续活去？”

　　“我那时以为你堕落了，成为了滥用暴力的暴徒。”

　　“我一直以来所的事，就没有变过——谁向我和我边的人挥刀，我就向谁挥刀。”

　　“哈哈，说得也是。的确是没有必要去问一个‘全国第一通缉要犯’为何伤痕累累的。”

　　“但在为寻找板垣等人而离开广濑藩后，我的想法变了。”

　　“我不知你的存在，是会让未来的世界变得更好，还是更坏。”

　　“但攻破二条城，我不论如何都没法将此事与‘义举’相挂钩。”

　　“这话，我也只能对着绪方君你说了：目睹了这一幕幕惨状后，我开始怀疑现在的江幕府，是否还值得我们追随了。”

　　“但我这人其实对改变世什么的，一兴趣也没有。”

　　望着前用力着他双肩的石川，绪方先是面讶异。

　　“但我很乐意去为此慢慢等待，然后亲去目睹。”

　　但这第3个理由，绪方就有不太解其意了。

　　石川伸手指朝自己指了指。

　　“石川大人，谢你的抬。”

　　铿锵有力——用这个成语来形容石川刚才的这番话，大概再适合不过了吧。

　　“你的作为，说不定能倒这个世产生什么新的变革。”

　　“好了，伤包好了，你看有没有包得太。”

　　“三来……也是为了能让你能继续好好地活去。”

　　“我之所以对你伸援手，一来是为了赔罪。”

　　“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是——”

　　“绪方君，我对你、对远山，一直都很愧疚。”

　　“我也因此改变了原有的视你为‘堕落的暴徒’的想法。”

　　“你还年轻，你有力量。而且是那说不定能将这个世给改变的力量。”

　　“我这么大年纪了，已注定至死为止，都不会再有啥大的成就。”

　　“很完。既没有太，也没有太松。”绪方抬手轻抚着包于他伤上的那厚厚的一圈麻布，随后换上玩笑的吻，“话说回来——石川大人你的心也真是有够大的呢。”

　　“如果我是个合格的老师，如果我能教好远山他们，或许就没有当初的那一系列悲剧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