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5章(2/2)

　　绪方等人毫不隐瞒地摇了摇。

　　“不论是以前，还是现在，我都不曾忘记过‘打倒江幕府，复兴丰臣’的伟业。”

　　“然而——只要江幕府还存在一日，他的这份理想就一日得不到实现。”

　　听完源一讲清前因后果后，浅井立即锁眉，扭过来，盯着后方的玄正：

　　“而恰好——我在那时认识了仙源上人。”

　　“表面上，仙源上人是一个慈眉善目、佛法的老僧人。”

　　他年纪虽大，但嗓音却很响，即使有车行的噪音作扰，但他的话音还是能够清晰地传到后方的“岛田车”上的众人耳中。

　　绪方将玄直目前已经人格分裂的现状，言简意赅告知给了玄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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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甚至恨不得……当场看到丰臣信秀死在我的面前。”

　　“绪方一刀斋先生，你刚才问我：本该应是信秀的得力助手的我，现在为何会与信秀敌对？”

　　“……玄直他……现在过得好吗？”玄正的目光闪烁着，像是到不安似的，不断扭动着脖颈，搓着双手。

　　“他毕生的理想，就是让佛法得到广布，恨不得让每一个人都去崇信佛法。”

　　“即使徒弟玄直弃你而去了，你也仍旧对丰臣信秀不离不弃……”

　　“你们打算追击丰臣，在船坞截住他们——这能给丰臣氏添上大麻烦的行为，我怎能不倾力相助呢？”

　　“……你这家伙……竟然愿意无偿帮助我们……你是和丰臣氏有着什么仇怨吗？”

　　玄正抖了抖双肩，发低低的嗤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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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明明应该是丰臣信秀的得力助手的你……为何会被关在地监牢里，又为何会如此敌视丰臣信秀，甚至不惜援助与丰臣信秀作对的人？”

　　“然而——仅过了半年，在亲见识到家乡以外的世界后，我渐渐意识到：即使江幕府现在已经腐朽，它也仍旧是地位难以撼动的庞然大。”

　　绪方：“我不仅知玄直，还在数个月前，于虾夷地见过他。”

　　“只要是能让丰臣氏吃苦的事，我都愿意无偿帮忙。”

　　“没错。”玄正十分快地回答，“我和丰臣氏……不，应该说：是和丰臣信秀有着大的仇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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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老实说——并不好。”

　　“嗬嗬……也罢……他还活着就好。”

　　“这样啊……”绪方的话音落，玄正的微微垂，“玄直他现在……变成这样了啊……”

　　就在这时——坐在玄正侧对面的绪方，一边盯着玄正，一边缓缓说：

　　“仙源上人也是一个不得了的疯啊……”

　　丰臣信秀以一副义正言辞的吻不不慢对琳说。

　　说罢，玄正发恻恻的“嗬嗬嗬”的笑声。

　　“因此，我于十……几年前来着？反正就是在十来年前，决定离家而去、离小琳你们而去，到外面的世界去闯，磨练自，并为日后打倒江幕府积蓄、培养着自己的势力。”

　　“你……见过玄直？”

　　“……你知的事，真的很多嘛。”玄正挑了挑眉，扬起视线，瞥着绪方，“连玄直也知……”

　　“倘若就班地积蓄财力，招兵买，那恐怕是直到我死去了，都见不到成功打倒江幕府的那一天。”

　　“一直窝在家乡，可没法打倒江幕府啊。”

　　自绪方初次见到玄正起，玄正就一直是面带着一抹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笑容。

　　“但实质上——他是一个说好听是信仰虔诚，说难听就是个极端的狂信徒。”

　　反正此次攻野山，本就是一场赌博式的行动，赌琳还有一一家人都在野山。

　　“……据我所知，你可是一直都在全力帮助着丰臣信秀研究‘不死之力’。”

　　“不知吗……那就……先从这个地方开始说起吧。”

　　“只要能看到丰臣信秀死在我面前，就是让我立即去死，我也能瞑目了。”

　　“嗬嗬嗬……你们既然知‘不死之力’的存在，那你们知‘不死之力’是怎么来的吗？”

　　一气后，玄正的脸上再次浮现那抹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笑容。

　　“于是——我决定换别的方式来将江幕府打败。”

迫，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。

　　直到此时此刻……绪方才终于在玄正的脸上，看到了除“恶心笑容”之外的……别的神。

　　他们也不介意再赌一把了——绪方和源一等人经过极简短的讨论后，决定信任玄正，让玄正来给他们指明前往船坞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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