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我就特别喜和青青在一起,青青越越想画上的小仙女了,而且我特别喜闻她上散发来的淡淡的香味。那是一淡淡的,幽幽的香,若有若无,闻见时令人沉醉,闻不见时又令人心怅惘。青青的小手也是变得逾加白细腻了,握着她的手觉的、绵绵的,非常舒服。当然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脯不知何时开始发育凸起了,日渐丰圆耸。
在杜老夫走后这一年里,我开始和镖局里的镖师们混在一起,天天听他们讲些武林传奇江湖逸事什么的,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女人,很快就让我明白了那句“xxxx' 那个字原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,而是代表某的行为。
杜老夫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离开镖局的,据说是要去云游四海,临走时他给我留了封信,信上写:余六指琴,早年间纵横天,杀人无算,临老才顿悟往日之非,汝既承我衣钵,当以老夫为戒,凡事三思后行,切不可任妄为,慎之慎之。看完之后,差没把我吓得,敢这个杜老夫就是当年横行天的六指琴,在泰山之巅以一曲天雷引立毙追杀他的黑白两百余位手,就是现在大家谈论起此事来还是让人心有余悸。当时我吓得把信成一团囫囵吞,一整天都惶惶然,生怕有人发现我的秘密。幸好过了一阵,好象并没有人注意我,这才让我放心来。
筑基一共筑了三年,我师傅看我实在是赶不走,无可奈何地认可了我这个徒弟,不过他从来不教我武功,一来是因为走镖太忙,一年到在镖局也呆不了三五天,二来,在我之前我师傅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了,在他心大概也把他们当成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吧,如此,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有可原了。我只好跟底的趟手镖们练那些太祖拳、岳家散手什么的大路货,估计对付三五个劫的小蟊贼还是不成问题的吧。
四月初,古城西安依然是寒料峭,大雪虽已化尽,但是给人的觉却是乍还寒,即使穿了夹袄也难以抵挡刺骨的寒风。大清早,镖局的人都陆陆续续起来前往练武场,西北镖局能有今天的局面决非幸至,除了我师傅外,底的镖镖师甚至是趟手都有两把刷,走镖回来没事各个人早上必去练武场苦练不辍。
我扭一看,正是青青。这两年我很少看见青青,听她说她去华山跟清风师太学
我溜溜达达地来到练武场,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。我跟他们说了些:“早上好”“辛苦辛苦”之类的废话后,便开始练太祖拳。其实象太祖拳之类的武功虽然不是什么绝学秘传,但是每一招都是前人千锤百炼的结晶,练好了一样威力无穷。杜老夫教我的天龙八功心法我已经练到了第四重,即使是象太祖拳、岳家散手之的普普通通的武功在我手上也变得厉害了起来,所以和王镖李镖师他们在对拆的时候也能经常立于不败之地,但我始终不敢将力运足,杜老夫临走的话时时让我凛凛。不过好在我只用三成劲也能和他们周旋,胜多负少,还时不时听到他们的夸赞,说我是练功努力,将来必可成为一个名镖师等等。
接来的事可就不那么顺利了。我师傅本来就不打算收我们徒弟,只是碍于形势不得不答应,所以一回到西北镖局,就安排他手的教教我们门功夫。所谓门功夫,乃是挑,劈柴,打扫卫生外带升火作饭,还其名曰:筑基。简直就是变相童工,虽然法律明文禁止雇佣童工。这样的筑基行了三年,二狗和锁都吃不了这苦,先后打回府,还落了个吃不了苦的罪名。古人早说过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圣人说的话还会有错?这个理我在私塾的时候就耳熟能详,所以这事难不住我。当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,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去玩,也免了我不少活,别人还说不什么来。在这期间,我和帐房的杜老夫最要好,大概是因为我识两个字吧,而镖局中就数我两还算是个文化人,结果是臭味相投,成了忘年。杜老夫弹得一手好琴,可惜没什么人欣赏,除了我是个忠实的听众外就是青青了。后来,杜老夫问我想不想学琴,我立答应了,技不压嘛。万一哪天在镖局混不去了,家乡又没脸回去,弹个小曲混碗饭吃应该不成问题吧。于是很快我也能弹的似模似样了,其实我心是想学会了弹给青青听。
第一章 初试
后来还是我师傅主动提要收我徒弟,我父母自然是喜望外,忙不迭的谢。后来我才知是青青着他爸收我为徒,我师傅也就顺推舟地个人,这样也就两不相欠了。不过,这一切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朝着自己的理想迈了第一步,也着实兴奋了好几天。
我正练得起劲,忽然听到一声呼:“阿呆!”
跟杜夫学琴是件苦差事,原因是他要求太严,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,每个音符,每个小节,还有变调什么的都要求准确无误,不然就得反复的练。后来,他怕我吃不消,就开始教我练一名叫天龙八的气功,说来也怪,自从练了这个什么天龙气功以后,不论多重的活我都不觉得累,而且还有充沛的力晚上练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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