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有一个综合活动中心,一、二层是育馆和健房,三层是舞蹈、音乐的练功房,四层是书法、绘画等活动展览的场馆。周末时,有不同好的同学们可以到不同的场所去活动,各比赛和展览也时常举行。
我们的约会太频密,肖依开始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,毕竟我们两个人都太惹了。于是,她开始邀请我们班的其他同学到
老师挣脱开我的胳膊,坐在我旁边,一又扎我的怀里,说:“我不!我不!你又要使坏!”说完就捶打我的,实实打在我的上,她一边打,一边说:“叫你坏!叫你坏!”
当我伸手去抚摸她丝绸衬衫鼓鼓的房时,她挣扎了一就像个小猫似得地躺在我怀里,任我肆意抚,呼气也重起来。一会儿,肖依双蒙矓地斜视,“今天别了吧?我有累,你先看书吧!看完了再!好吗?”我明白她的意思,低吻一她的嘴,然后呼一气,答应了。不过,肖依不让我把书拿去看,所以只能空在她的书房里看。其实,“金瓶梅”的故事节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十分地清楚,一是因爲故事太,又是繁字影印本,每次看书都是专挑一些的描写看,二是有肖依这个活生生的大人在旁边,实在没有多少定力鑽在书里面。到是肖依每次陪我看总显得津津有味,有的地方生怕我看不明白,认真地给我解释。我也乘机挑逗她,装作不懂的样,问得格外仔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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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沙发上,拉老师坐在我的大上,“繁字,还是你给我讲解吧!”
一天我在她书房的书柜里翻,在最面的夹层里发现一摞用纸包得严严实实得东西,搬来打开一看,竟是同学们私传说的“书”“金瓶梅”!
她喜藏书,古今中外的名着摆了满满两大书柜。我也是个书虫,看见书就不要命。
老师白了我一,冲我“呸”一声,说:“你个坏,明知故问!”我依旧追问:“我没看过,怎么会知?你看过,告诉我吧!好,求求你了!”老师的已埋在了我的前,声音象蚊叫似地小得几乎听不见:“你自己看嘛!
我们在音乐里寻找相互的恋和,儘面对衆人,但这大胆的表却隐藏在音乐里,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会。我们不时对视,相互调逗地微笑,让周围初谙风的少男少女们领会那份温馨的氛围。有时到时,我就要蠢蠢动,小提琴就要走调,老师总在这时给我一个外人不易觉察的浪浪的神,嘴也忍。我上就发现她的两条并在一起蹭来蹭去,弹钢琴的手也不听使唤了。这时我会通过小提琴的变调提醒她我注意到了,她才会如梦醒一样赶调整的姿势和音乐的节奏,那红一从迷人的俏脸跑到细细的脖上,红红的嘴就让细白的牙齿咬住了。到了晚上幽会时,她总是哈哈大笑,嘲笑我在那场合竟然让了起来。当我反相讥时,她又撒似地扑在我上捶打,说是我挑逗她才害她不自禁。我说我什么时候挑逗你了,她就耍赖说反正我是挑逗她了,得我没办法。之后自然又是一场仙死的床上大战。
就受艺术熏陶,一直就是文艺骨。在我们两个的指挥带动,我们班总是能在上千人的学校里拿大奖。从另一方面说,这些活动也给我们两个的接提供了许多条件。
说来很奇妙,肖依比我大6岁,又是我的老师,可渐渐我发现怎么也难以把她视爲自己的老师。有时遇到什么事,她总像个大,可一旦在床上,她却像个小姑娘,到时虽然放浪,但始终难掩羞羞搭搭的样。而我自己每到这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一男汉的心,産生一要保护她、抚她和玩她的冲动。
我兴奋得赶打开看。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老师听见书房里的动静,来一看,拉声音“哎呀!”一声,急急地跑过来,一把将书夺了来:“谁让你动书柜的!你还没成年呢,不能看这书的!”我一脸不兴:“当初”红楼梦“、”西厢记“你也说未成年不能看,可后来你还给我讲解呢!我已经17岁了,离成年也不远啦!”“这本书跟以前的不一样嘛!”
我懒得你了!”
我和肖依总在这里碰面。她弹一手好钢琴,我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错,因此经常合练一些国外的名曲,围观的听衆总也不少。我知大家兴趣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音乐,许多男生是来看肖依老师的,而女生则时常希望引起我的注意。可一旦音乐响起,我们两个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乐谱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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